全知子道:“足感盛情!”
丁浩俯身抓起铁链,双手运足真力,一扭,铁链不动分毫,尴尬地一笑,放了下去,大摇其头道:“的确是如此!”
全知子怆然道:“如能断得,老夫早已脱困了!”
丁浩望了望对方赤裸的身躯,皱眉道:“阁下没有衣物蔽体么?”
“有,留着见人时才穿!”
丁浩忽地灵机一动,道:“阁下号称全知子,想必万事皆知?”
全知子无肉的面皮一阵抽动道:“不是老夫自诩,武林事上知八九!”
“在下想打听一个人……”
“谁?”
“竹林客!”
“竹林客?”
“不错!阁下知道其人?”
“知道!”
“如何才能找到?”
全知子突地沉吟不语。
丁浩等了好一会,不见下文,忍不住道:“阁下有什么顾忌么?”
全知子期期地道:“老夫当年,办言语不慎而闯祸,被幽囚墓中十年,岂能不引为鉴戒……”
“阁下说得是,”但这不比旁的事,没有利害关系在内。”
“很难说!”
“阁下不准备赐告?”
“对了,老夫尚未问你来历……”
“在下姓丁名浩!”
“孤儿?”
“孤儿!”
“师承?”
“这……
丁浩大感为难,他不能说出黑儒之名,因他本身便要以黑儒的姿态出现,但又不能说没有师承门派,一时之间,张口结舌,答不上话来。
全知子冷冷地道:“如何,老夫不是故神其秘吧,江湖诡谲,不谨慎不行。”
丁浩胀红了脸,讪讪地道:“阁下不要误会,实在是师命难违,无法奉告!”
“老夫也无法奉告。”
丁浩心中大急,寻不到竹林客,便无法明白自己的身世,也可能关连到母亲的死因,而师承之秘,是决不能抖露的,如何才能说服对方呢?没奈何,只好照实道:“在下实说了吧,先母在临终时,逐言要在下找竹林客,以明身世!”
全知子点了点头,道:“看样子你说的是实话,但老夫仍不能说!”
“为什么?”
“这是别人的秘密,不能宣泄!”
“阁下将来不准备用全知子这名号了?”
“很有可能!”
丁浩可真的发了急,冲口道:“如果今天在下定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