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发出的,看带子的年代,和拍霍玲的那两盘也是一样,不会离现在很近。那这两盘和我收到的两盘,应该有着什么关系。可以排除不会是单独的两件事情。
但我脑子里绝对没有穿着那样地衣服。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经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心里很难相信屏幕上的人就是我。我一时间就感觉这是个阴谋。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我又问她,她摇头:“唯一的线索就是你,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拿起遥控器。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过程,遥控器给我捏的都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看到那一瞬间地特写的时候,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猛的沉了一下。
黑白的屏幕虽然模糊不清,但是里面的人,绝对是我不会错。
胖子还想问,给阿宁制止了,她走出去对王盟说了句什么,后者应了一声。不久就拿了瓶酒回来。阿宁把我的茶水倒了,给我倒了一杯。
我感激的苦笑了一下,接过来。大口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入气管。马上就咳嗽起来,一边的胖子轻声对我道:“你先冷静点儿,别急,这事儿也不难解释,你先确定,这人真的不是你吗?”
我摇头:“这人肯定不是我。”
“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和你长地很像?”胖子咧嘴问我道。“你老爹别在外面会不会有那个啥——”
我自己都感觉到好笑,这不是某些武侠小说中地情节吗?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苦笑摇头。又大口喝了一口。
阿宁看着我,又看了很久。才对我道:“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情吗?”
我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心理已经混乱的不想回她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的我能理解地范围,我一时间无法理性的思考。最主要地是,我摸不着头脑的同时,我心里同时有一个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抓不住这种感觉的任何线头。这又让我非常抓狂。
一边的胖子又道:“既然都不是,那这个人只可能是带着你样貌的面具看来难得有人非常满意你的长相,你应该感到欣慰了,你想会不会有人拍了这个带子来耍你玩儿?”
我暗骂了一声,人皮面具,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但是所谓人皮面具,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容易,但是要伪装成一个特定的人,就相当难,如果有人要做一张我相貌地人皮面具,必须非常熟悉我脸部的结构才行,否则就算做出来面具,只要佩带者一笑或者一张嘴巴,马上就会露馅。
这录像带子里地画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就算真的是有人带着我相貌的面具,也会出现大量的问题:比如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相貌?他用我的“脸”又做过什么事情呢!!?怎么会出现在录像中?录像中的地方是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带又有什么联系呢?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甚至有错觉,心说又或者这个人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我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想看看是否自己是不是吴邪,然而捏上去生疼,显然我脸是真的,自己也失笑。
霍玲的录像带,以及有“我”的录像带,以张起灵的名义和吴邪的名义分别寄到了我和阿宁的手里,这样的行为,总得有什么意义。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笼罩了过来,那种我终于摆脱掉的,对于三叔谎言背后真像的执念,又突然在我心里蹦了出来。
晚上,还是楼外楼,我请胖子吃饭,还是中午的桌子。
整个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宁后来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个电话和地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让我如果有什么想法,通知她,她明天再过来。
我估计就一个晚上,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也是只应付了及声,就把她打发走了。胖子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但是出了这个事情,他也有兴趣,准备再呆几天,看看事情的发展。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而且中午没怎么吃饭,就留下来继续吃我的贱儿饭。
那服务员看着我和胖子又来了,但是那女人不在,可能真以为给我们卖掉了。一直地脸色就是怪怪的。要是平时我肯定要开她的玩笑,可是现在实在是没心情。
当时阿宁刚走,胖子就问我道:“小吴,那娘们不在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吧?”
我朝他也是苦笑。说我的确是不知道,并不是因为阿宁在所以装糊涂。
胖子是一脸的不相信,在他看来,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实,我至少也是只狐狸,那录像带里地人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么苦衷不能说。
我实在不想解释,随口发了毒誓,他才勉强半信半疑。此时酒菜上来,胖子喝了口酒。就又问我道:“我说小吴。我看这事情儿不简单,你一个下午没说话,到底想到啥没有。你可不许瞒着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