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闻所说治愈了客栈老板的神医竟是恩师?」彭怜不由惊喜,手掌勾着恩师臻首,将阳根深深盯紧玄真喉间,直将她弄得阵阵呛咳,这才说道:「好薇儿怎么不早来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缕涎液,呛咳几声,眉眼之间水意盈盈,冲爱徒抛了个媚眼,这才笑道:「天数有常,不是必要,岂能随意相见?」
她眼波流转,笑着问道:「你不是下山寻母?不也逗留此间不去了?」
彭怜略显尴尬,又将巨龟塞进恩师嘴里亵玩,这才不好意思说了事情原委,又道:「……当日心情郁郁,连日奔走水米未进,险些命丧黄泉,后来将养身体之时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过甚,不然不会母子分离……」
「当时母亲已经数次表明心迹,我却置若罔闻,致有后来之事。思之念之,既然母亲与我已有约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专心仕途科考,待来日功名有成再去寻访不迟。」
玄真微笑点头,双手上下并着撸动爱徒阳根,媚然说道:「即便你不相逼过甚,你娘也会下山,她思乡情切,如此不过早晚之事。只是你命里该有此劫,若非如此,应白雪岂不香消玉殒?你又去哪里寻来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怜色心如炽,尤其眼前恩师高贵威严,床上却又曲意逢迎,那份强烈诱惑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将她压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妇身上道袍,径自挺着神龟,对准丰腴牝户,缓缓刺了进去。
「好徒儿……亲相公……慢着些……师父有日子没做……那里紧的慌……」玄真双手撑着桌沿,侧回头看着自己翘臀和爱徒阳物,感受到阴中被异物撑开,心中快美期待之余不由担惊受怕,娇声嗔道:「好相公……好相公……如何这神龟又大了些……撑着为师好胀……」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儿肉穴长合了吧?徒儿却不觉大了……」彭怜用力片刻,终将肉龟塞进恩师美穴,随即缓慢刺入,最终直没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着凉气,无边快美纷至沓来,阴中蜜肉全被犁平,道道褶皱极限舒展,瞬间饱胀充实至极,她回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放任爱徒品咂,娇喘吁吁,涎液直流,哪里还有世外高人超尘脱俗之态?
「好哥哥……好相公……动一动……莫要太快……轻着些……对……抽出来……再送……好相公……亲哥哥……」玄真秀发披散摇曳生姿,不停翘起臀儿迎合爱徒抽送,胯下两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浆,将彭怜肉棍涂得莹白一片。
彭怜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妇赤裸修长匀称玉体,双手紧紧抓住两团椒乳,更加快速抽送起来。
桌上茶盏被两人弄得噼啪作响,旁边明华赶忙裸着身子过去将茶盏端走,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师弟身后,挺起娇嫩双乳为其助兴。
彭怜心中快意无比,一把揽过明华师姐吻其娇颜,身下挺耸不住,尽享恩师美艳风情。
玄真亦是快美难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丝毫不复威严神态,曲意逢迎之处,比那风尘女子还要强出不少。
彭怜心中一动,一手握紧玄真秀发轻轻拉扯,将美妇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猛击恩师肉臀,瞬间噼啪作响。
「骚货……那日打我……可还记得……」彭怜心中忐忑,却依然说出心中想法。
「好哥哥……亲相公……薇儿错了……求你饶恕……莫打了……」玄真身子一凝,随即纵声浪叫,更加婉转承欢。
彭怜心中大定,一边抽打美妇肉臀一边大声喝骂:「还说我是你相公……可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你也知道错了?一会儿罚你跪下吃老爷的阳精!」
「是……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相公……亲相公……莫打了……小淫妇儿的淫贱臀儿要被你打碎了……」玄真叫得如泣如诉,其中委屈之意,便连明华怕也比之不及。
彭怜心中爱极,打得却是更加狠了,只是下身抽送频率更快,誓将恩师玄真送上极乐之境才肯罢休。
明华一旁看得心荡神驰,与师父同侍师弟次数不多,只是每次恩师情态皆有不同,或千娇百媚,或婉转娇啼,或风流淫荡,或妩媚娇羞,个中风情莫说彭怜,便是她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师一团摇荡椒乳,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玄真情如潮涌,再也难耐腿间酥麻甜美,高挑身躯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缩大丢起来。
「好相公……好相公……顶着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来……」玄真头目森森,丝毫不加控制,直将阴精丢得酣畅淋漓。
师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无人可比,彭怜运起功夫,神龟抵住恩师花心猛力啜吸,只觉股股清凉气息沁入下体,飘然若仙,自在无俦。
彭怜心中一动,低头俯首恩师耳边笑道:「采薇儿,这几日我为应白雪调理身体,却得了一桩有趣玩法,你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