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雪美目含煞,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些许宵小还不死心,意图玷污妾身名声罢了,既未捉奸在床,那便喊破天去,也不过是呶呶犬吠,妾身却是毫不在意,真有那胆大包天的,只与宝剑说话便是!」
彭怜转头看了眼床头宝剑,苦笑摇头说道:「无端毁伤人命有干天和,不是有师父做法,只怕报应近在眼前!以后切莫妄动干戈才是!」
应白雪娇媚一笑,在情郎身上款款行礼,嘻嘻笑道:「妾身知道了,相公放心,以后相公不点头,妾身就绝不拔剑!」
彭怜爱极美妇娇媚,刮了下应白雪鼻尖,手上抚摸不住,点头说道:「如此自然最好……」
「相公少年老成,谁人肯信你才一十四岁?」应白雪心中爱慕,玉手轻拂爱郎俊俏面颊,柔声说道:「再过一年半载,这喉间变声结束,到时便说相公真是奴家丈夫,怕是也无人怀疑……」
翠竹一旁掩嘴笑道:「公子这般人物,自然与众不同……」
「你们两个莫要哄我才是……」彭怜笑着摇头,「我自小生于山野之中,师父也好,母亲也罢,从不将我当作孩子看待,尤其山中藏书万千,闲来无事常常诵读,慢慢心性变化,自然与常人有异……」
「常言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是真个读过上万卷书的,只是没有这行万里路,终究纸上得来终觉浅,还需一一检验,如此才得真知。」
「所以相公才每日里都去酒肆茶楼市井之间徜徉半日?」应白雪又盛一匙甜粥,喝在嘴里咽下一半,将另一半喂给情郎,亲昵甜蜜,幸福快活。
彭怜轻轻点头,「每日温书写字,半日也即够了,这些时日游览市井风情,与书上说法一一印证,只觉获益良多,知行之间,果然另有深意!」
应白雪又渡了几口甜粥喂与情郎,媚笑摇头说道:「妾身却不懂这些文章学问,相公连日来有洛行云相伴,课业可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妇人秀发披散尚未梳起,摇曳之间芳香缕缕,听她问起,彭怜笑着回道:「白日里一同温书习字,午时便常宿在我房里,晚上不在你这儿,便是往后院去了……」
翠竹掩嘴娇笑,轻声说道:「那日奴婢窗缝里看见,公子把着少夫人脚丫又舔又吃,爱得入迷呢!」
应白雪点头微笑,说道:「行云三寸金莲,成亲时我便知晓的,相公喜欢便好,妾身这双大脚却是无奈,打小习武,放得厉害了些……」
彭怜捏住一团软乳用力掐揉,责备道:「怎的没将你肏服不成?说过不许你们争风吃醋,怎的又犯!」
应白雪吃痛,赶忙娇滴滴搂住情郎脖颈媚声叫痛求道:「好爹爹!妾身错了!莫掐了!疼!」
彭怜松了手,轻轻搓揉道:「恩师脚掌比你还大,可见我有所嫌弃?洛行云脚小乃是天生,便如你这般美乳亦是天成一样,因人而异,何必挂怀?」
「你婆媳二人一文一武,各有惹人怜爱之处,没来由这般拈酸吃醋,岂是你这婆婆当为?当日你保媒拉纤,怎的如今反而没了那般风度?」
闻听情郎责备厚爱,应白雪娇媚回道:「妾身越爱郎君,心里越想每日耳鬓厮磨,只是女人天性,见不得相公爱别人多于自己……」
彭怜捏住一粒妇人乳头,摇头说道:「你且算算,我是宿在你房里多些,还是宿在洛行云房里多些?」
应白雪一愣,「相公自然宿在妾身房里多些,月来总有十几天如此……」
彭怜笑吟吟不语,只是说道:「我与洛行云年岁相近,又有同学之谊,如此我尚有这般多时日与你同榻而眠,怎的还吃她飞醋?」
「我心爱你,与爱她自然无异,只是有先有后,有你舍身为我在先,我又岂能喜新厌旧?」彭怜捏捏美妇脸蛋,得意说道:「更莫说你这般风骚浪荡,却比云儿耐肏得多了……」
「好达,奴儿还不知你竟有这般心思……」应白雪心中情绪激荡,不由娇声说道:「以后雪儿再也不敢吃醋了……」
「知道便好!」彭怜一拍妇人翘臀,「眼见你病愈之后,这身子愈来愈是风骚,体态冶丽,风姿过人,便即年长些,那份风韵滋味却是无人可比!心中切莫胡思乱想了!」
应白雪眼眶湿润,只是眼波流转之际,轻声说道:「好达,妾身感激相公如此垂青,心中再无别事,只愿一生长随君侧,效仿牛马任你驱驰……」
「我驱驰的还少么!」彭怜一拍妇人翘臀,「过去撅着,再让相公驱驰一番!」
应白雪娇媚一笑,撒娇不依道:「奴儿下面都肿了,可经不起相公这般挞伐!一忽儿还要去温书习字,不如留与妾身儿媳……」
「哼,总要找个日子,将你们婆媳二人摆在一起玩弄!」彭怜轻哼一声,算是认了应白雪所言。
应白雪却道:「好达,择日不如撞日,莫如今晚,妾身便将云儿叫来房里,与她一起陪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