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没有偷懒。薛骁敛眉,对少女的回答略有烦言。
没有偷懒就好,我可是看了好久呢
小姐有看奴习武?
是啊,你跟武师傅、赵叔、李叔、王四伯他们比,还差着好远叶璃掰起手指细数。
樱桃小口喋喋,报着其他男人的名讳。
她看了他,又不仅仅看了他。
薛骁倏地发现一件事,每每他想停下,想收敛,想止乎于礼,最终结局,都是轻易地被少女一个眼神,一句话解除了禁制。
或许,论使手段,他家小姐才是行家。
说得口渴,叶璃灌下最后一口绿豆汤,抬眼发觉少年目光黑沉得骇人,她下意识缩缩脖子,看什么,没了喔,最后一点也进我肚唔。'
突如其来的吻,气势汹汹。
莽撞热切得好似天上挂着的日头,无处可躲。
单手扣住少女手腕钳制悬于头顶,薛骁倾身将人压在石桌上,瓷碗茶具洒落一地,
唇、舌、甚至是齿,都被少年顶得发疼,叶璃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习武后的男子躯体较之往常更加灼热,结实胸膛挤压着绵软乳儿,发胀发疼。
细微的吞咽吮吸声自脑海内直接响起,刺激鼓膜,叶璃慌了,想要挣扎,却是来不及了。
薛骁屈起膝盖顶开少女双腿,直直抵上裙下某处,他吻得深,与其说吻,不如说吃,拆吃入腹的吃。
宽厚舌头挤入喉咙,喉口本能的收缩让叶璃倏然生出个错觉,少年舔她下面的时候,自己的花腔好像也是这样裹吸的,一模一样。
呻吟自唇缝溢出,叶璃失去力气,腰软下滑,被迫骑跨在少年大腿腿面上。
熟悉的硬物陷阱,久候多时。
薛骁,你你要做什么?叶璃情急,重重咬了少年一口。
薛骁吃痛,慢条斯理吮去唇间尝到的微末血腥,似曾相识的场景,与最初梦境重叠,毫厘不差。
混入纱裙丝帛撕开的声响,野兽口吐人言,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