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雨閺,我会让你对当初错待我的行为后悔的!”
“就凭落魄的朱家三小姐,还是被丞相打入冷宫的周府七夫人?”
桂雨閺鄙夷的话还在耳际飘散不去,她一咬牙,闯了进去,但这一闯后,她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了。
房里的周振侯欢爱的对象不是那新娶进门的八夫人,而是两个被绑在床上的男童跟女童。
两童约五、六岁左右,全身被脱去衣服,四肢被绑成猥亵的姿势,两张小脸惊恐的哭泣,而他们的身上都有着被凌虐的伤痕。
她呆若木鸡的瞧着周振侯毫无廉耻的禽兽行为,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谁允许你闯进来的!”周振侯大怒。
“丞相——啊!七夫人,你怎么闯进来了?”原本守在门外的侍卫,也不知怎地,拉了一晚的肚子,刚才又去跑了趟茅厕,才赶回来就发现七夫人闯进丞相的卧室里。
这下糟了!
“我……”失釉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是该立即退出,还是……留下?
“你这女人不想活了!”丑事被撞见,周振侯眼中杀气立现。
她心惊,难怪他不碰她,并非不喜欢她,而是他对正常女人没兴趣,喜欢的是男女幼童,他娶了几房的妻室,全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让他能尽情享受这变态的情欲。
这下清楚明白自己闯下大祸了,这等丑事宣扬不得,更何况被她亲眼撞见,她恐怕性命不保!
她当下吓得转身要逃,周振侯狰狞的扯住她的头发,粗鲁的将人拉回屋内,瞪了也受惊不小的侍卫一眼,那侍卫毕竟跟了他已久,再笨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脚跟一转,出了房,将房门由外锁上。
朱釉惊恐的看着房门被关上,头发又被周振侯扯得剧痛,她想呼救,才张口,一双鞋子就塞进她口中。
“你这女人穿得这么暴露闯进来,今晚是想诱惑我吗?贱货!”周振侯不屑地用力撕破她的衣物,意在羞辱,可当见到她身上的伤痕后,莫名的兴奋起来。
“原来你也喜欢玩自虐这套,好,太好了!”他极端变态,原本对她没兴趣,只因见到她身上的伤痕,竟然兴致勃勃了,由桌上取来燃烧的蜡烛。
“你想做什么?”她大惊失色。
“做你喜欢的,淫娃!”他淫笑的将蜡油直接往她身上滴。
“啊——”她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只不过她不知道,她叫得越大声,他就越高兴,滴完一整支蜡烛的蜡油,再拿过另一支烧烤她的脚底板,她惨叫得哭喊无门。
“小子,你真奸险啊!”项大同眨着眼,啧啧的说。“唆使笨女人自己去送死!”
桂雨閺斜睨着他,“你也不差,那侍卫的泻药不是你下的吗?若没你,那女人也惹不了祸上身。”
项大同毫不内疚,得意的大笑。
就连桂雨閺都笑得见了牙齿,小米瞪着两人。“你们两个够了没?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得知这两人的恶行时,她已来不及阻止,这会朱釉遇到周振侯那变态,铁是凄惨绝路!
虽然朱釉有时真的很骄蛮讨厌,但她可不想见到她下场这么惨,这、这太不人道了。
“嘿嘿,谁教那女人敢欺负咱们的宝贝……呃,好吧,你的宝贝,就你桂雨閺一个人的宝贝,这总成了吧?”瞧见桂雨閺不赞同的嘴脸,项大同没好气的更正。
小米粒那日被鞭伤带回后,这小子那张脸恐怖得连他都不敢接近,就怕被波及致死。
从那时他就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这小子不怒便罢,一旦惹他发怒,对方必死无疑。
“我已经警告过那女人别惹你的,她不听,这后果当然得自行负责。”桂雨阗阴笑道。
“就是啊,这女人蠢到极致,把你的话当作耳边风,这是自食恶果,怪不了人。”项大同掩嘴笑着,完全附和。
这朱釉会为了报复桂雨閺嫁给周振侯,已经够蠢了,还敢动他的心肝宝贝,这不是蠢上加蠢吗?
“你们!”小米气得站起来,不过才起身,就扯动身上的鞭伤,痛得她又坐下,两个男人见状,哪敢再贫嘴,纷纷围到她身旁。
“我们不说了,你别乱动啊,这鞭伤再裂开,这疤痕就留定了,到时候丑了,雨閺可就不要你了。”项大同急说。
“不要我了?”她徐徐眯眼的问向某人。
桂雨閺恼怒的怪项大同。“你在胡说什么?米儿变得再丑,我也不可能不要她。”马上自清。
“对对对,你再丑雨閺也不会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