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麻布衣服搓揉美乳犹自不足,他虎着胆子将手伸进母亲衣领之间,趁着岳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
入手滑腻温软,果如书中所言「软玉温香」,彭怜顿时爱不释手、把玩不休,直将美妇母亲拨弄得娇喘吁吁、呻吟阵阵,这才悄声求道:「好娘亲!何必拘于何时,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现在就和儿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
岳溪菱心慌意乱,闻言却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费了一番唇舌,十四年来只知宠溺难有威严,此刻亲密接触,更是端不起母亲的架子来,只得娇喘吁吁呵哄道:「好怜儿……莫勉强为娘……你若……你若实在憋得难受,不如……不如你去躺下,让为娘伺候你一番……可……可好?」
彭怜恃宠生娇,却也不敢过分,毕竟还有师父镇着,自小到大,母亲管束自己不听,便一个眼神过去,师父轻则厉声责骂,重则拳脚棍棒相加,他早就知道,有时恩师管教自己,多是母亲无奈撺掇引起,是以对母亲也不敢过分强逼。
见母亲曲意婉转,他心中自然乐极,直接向后躺倒,将双腿留在榻边,双手却依旧不肯松开,只是握着岳溪菱团团美乳把玩不住。
岳溪菱十余年不亲近男子,不说摸手亲嘴,连陌生男子都未见过,哪里经得起儿子这般挑逗?只是虽早已心荡神驰饥渴难耐,却仍死守心中一点清明,不肯就此沉沦,她强忍心中羞涩和身体渴盼,伸出莹莹玉手,隔着裤子按在爱子粗壮阳根之上,甫一接触,便即脑中轰然作响。
只听她娇憨呓语道:「竟是比你父亲……还要粗长硕大……」
她语调低沉,彭怜舒爽无比,自然没听清楚,只当母亲是在喘息呻吟,此刻他横卧榻上,母亲旁边扭着身子,姿势所限,再也难以掌控两只椒乳,只得就着一只,极尽挑逗之能。
岳溪菱情不自禁将手伸进爱子裤中,亲自握住那根远比彭怜父亲还要粗大硕长的阳根,自去年彭怜过完生日不久,她便开始注意晨起时爱子胯下轮廓如何惊人,每每情不自禁便想触摸丈量一番,只是终究面薄脸嫩,一直未曾着手,每日起早做饭,个中缘由,只她自己清楚。
此番入手,那份触感自然更是不同,无论粗细长度结实程度,都远非其父可比,只是她三十年来只经历过那一根男人阳物,此时印象朦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番比较究竟是否实至名归却是无人可知。
只是当年那份心悸快美却是难以忘怀,不过数夕欢愉,已是一生难忘,如若与爱子这根阳物……
岳溪菱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默念一知半解的道门心经,试图明心净念,将眼前爱子先糊弄过去再做打算。
她男欢女爱毫无经验,手上只是握着爱子阳物忽紧忽松,初时一阵快美过后,快感难以为继,彭怜不由哀怨催促道:「好娘亲……您上下动动……」
岳溪菱脸色红透,羞赧点头,抬手上下撸动起来,相比之下,爱子在她右胸上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衣衫尽开一只椒乳裸露在外,被彭怜挑弄撩拨、捏拉抻拽,玩得不亦乐乎,她却也快感连连。
「好娘亲……你用两手叠起那般套弄……」彭怜指挥母亲施为,暗自比较之下,师父风情无俦,许多技巧可谓无师自通,母亲却是滞涩多了。
只是相比师父风流妩媚,母亲眉宇间的清纯懵懂,反而有份别样魅力。
师父母亲同为女子,前者体态风流、天生媚骨,却对男女之事顺其自然,无时并不渴求,有时也不推拒,可谓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母亲却反其道而行之,懵懂不觉却又春心萌动,与自己一番长谈,说得头头是道,转眼便爱不释手把玩起儿子阳物来。
单看两女,便知世间女子如何口不对心如何自相矛盾,彭怜心中快美之余不由感叹,书中所言「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自有道理。
岳溪菱自然不知道儿子心中已将她看轻,只是自顾自抚弄把玩爱子阳物,虽然爱不释手,却也盼能将他阳精尽快哄将出来,不然唯恐夜长梦多,到时铸成大错,只怕悔之晚矣。
「好孩子……怎的这般难弄……」岳溪菱身体已然酥软无力,再过些许,怕是不待儿子射精,她便已心门大开,再也难以自持,于是出言相询。
彭怜却不知母亲心中所想,只是说道:「恩师平日里都要用口舌舔弄半晌才真个欢愉,单是用手,怕是难以为继……」
岳溪菱暗啐一口,「那骚蹄子却这般肆意妄为,将你胃口吊得如此之高,别人当如何自处?」
她暗咬银牙,扫了一眼爱子俊俏面庞,一狠心挣脱儿子双手拨弄乳头,媚然说道:「好儿子……为娘给你舔舐一二,你且闭目享受……」
彭怜不虞有她,不知母亲借机脱壳,便满足点头,微笑道:「好娘亲……师父帮我舔时,都将美穴交予我舔弄把玩的……」
岳溪菱羞赧骂道:「别与我提那淫贱材儿!她做得,为娘却做不得!」
彭怜见母亲如此作态,赶忙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心中还道女人拈酸吃醋起来果然不讲道理。
岳溪菱心中却有自知之明,她与玄真亲密多年,怎能不知被人舔阴之乐,尤其那人还是自己至亲儿子?但玄阴就得,她却不敢,单单摸乳揉胸已然让她情难自禁,再让儿子亲吻品尝美穴,别说真个施为,单是想想,她便已腰酸腿软了!
此刻曲意逢迎,她心中却已有计较,爬到儿子腿间脱下男儿裤子,将那根粗长阳物展露出来,只见爱子黝黑身体之上,一根擀面杖般粗细、粉中略带紫红、形状宛如蘑菇、长近盈尺一根肉棍,尤其那蘑菇头浑圆饱满、色泽粉嫩,看上去便娇嫩可爱,握着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她暗自比量,双手叠放,空出一拳高度,还余个肉蘑菇在上面,光是那硕大肉冠,便足以让女儿家销魂蚀骨,若再算上那粗长棒身,任谁亲临,怕不都要折戟沉沙、沉迷其中。
「难怪玄真那蹄子每日里这般腻着怜儿,却原来有这般雄伟本钱……」岳溪菱心中喜爱至极,若不是灵台一点明明识犹在,怕不是这会儿就要坐上去尝试一番。
她爱极眼前这根宝杵,勉力张嘴吞下吐弄起来,虽不曾如此侍奉男人,但与玄真蝶戏十余年,口舌功底却也极强,想到儿子阳物终究算是进了她的身子,意乱情迷之下,只觉腿间温热,竟是单凭含吮爱子阳根便小丢了一回。
她细心吞吐渐渐沉溺其中,再难想起如何保持初心,只是一边舔舐爱子阳根一边夹紧双腿,心中亦是快美难言。
只是天意昭昭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彭怜眼见爱母妩媚娇羞,胯下舔弄之姿风流无俦,一个忍耐不住,一股浓精汩汩喷出,在母亲口中爆射起来。
「唔……」岳溪菱紧闭双眸倏然睁开,眼中迷茫进去,霎时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