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人廖俊冬下车,而是自己朝谢明走了过去,“谢叔,您忙吗?”
谢明一看是她,笑着说道:“那不舒服?”他与冯家结缘,当初还多亏韩欣瑶住院生病。不然毫无背景的他,想爬到如今的地位很难。
韩欣瑶看眼四周,开门见山说道:“谢叔,我一个朋友病了,不方便来医院,可能请您给看看。”
“行,你等我。”见他回去取医药箱,韩欣瑶返回车内告诉廖俊冬一声情况。
他们二人工作期间成双入对没有问题,可要是双休还一起出入难免落人口舌。
当初韩欣瑶小产那会,住得是高级病房,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多,加上廖俊冬进出都是带着口罩。这事算没有被捅破,不然廖县长早就被找去谈话了。
谢明动作很快,韩欣瑶等来几分钟,他就从医院内走了出来。
“咱们走吧。”
他一上车,看见廖俊冬一愣。韩欣瑶知道谢明会是这反应,“谢叔,到地方我在和你解释。”虽然他一肚子疑问,可还是没有多问。
……
“廖县长,你这是中毒了!”谢明懂些歧黄之术,才敢不用仪器情况下这样说。
韩欣瑶与廖俊冬对视一眼,两人看着谢明意思让他把话说完。
“我曾祖父是位游医,清末年时遇到……。”谢明把事情来龙去脉讲解的非常清楚,但却不知解药如何配置。抽了一点廖俊冬的血,准备回去做个化验,看看用仪器可能分析出来毒性,再配置出来解药。
送走了谢明,廖俊冬身上冷气外泄,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何事。
“不用担心,会没事的。”韩欣瑶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好了,这毒最大的致命点,开始让服用的人在房事上异常勇猛,可过了二十四小时,就会不举。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比要他命还要恐怖,更别说像廖县长这么霸气的人。
“欣瑶,你让钢子上来一趟。”
“廖俊冬你先冷静一下,谢叔不是说了吗,解药他回去想办法……。”
廖俊冬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又睁开眼睛,伸手捏了捏她脸蛋,一脸不在意笑着说道:“你家男人没有那么脆弱,放心吧。”
韩欣瑶听他话是这样说,可刚才他目中闪过那丝慌乱还是被她看见了。
两人没把希望都寄托在谢明身上。第二天,韩欣瑶放下所有的事情,陪廖俊冬去了哈市医院。而医院告诉他们,他属于天生不举。
临走时,医院用一种可怜的眼睛看着廖俊冬,心想此人相貌堂堂,没想到会是个不健全的人。
这话幸好那位医生只是在心里想想,他要是敢说出来,估计廖县长都得送他下地狱。
两人离开这家医院,又奔走多家,结果答案都是一样的。使得廖俊冬精神越不振。
韩欣瑶不住安慰他,可一天下来以后,见他越来越不对劲。
钢子默不作声,除了跑腿开车,剩下就是摩拳擦掌准备回去报仇。可问题是他家老大也不知道自己如果中的毒,更不知道是和人如此阴损。
三人留在哈市一天,第二天早上才返回。路上廖俊冬韩欣瑶沉默,钢子有话不敢说,就这样几人一路相安无事回去了。
刚到他们新搬去的小区楼下,却见吴笑笑徘徊在楼道口。钢子回头看眼坐在后面的二位,意思是走还是下车?
“不用和她遮遮掩掩了,估计你的事情和她脱不开关系。”韩欣瑶率先下车,看眼廖俊冬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