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也激动的站起来。问:“刘丫头说的可是当真?哎!这就好!别的不好买,这些我们可是家家都有留种,即便不够那么多田的,倒也容易买到!”
旁边有人问:“那麦子不能种吗?麦子不也是旱粮么?”
另有人叹气道:“这不是不到种麦子的季节么!”
大伯转头回了那人的话:“我家侄女说,如果天还不下雨。等到了种麦子的季节,她再看看可不可以在无雨的情况下种植麦子。”
太爷爷接着发话道:“先不说麦子的事,你们都回家好好交代家里的人,今年的早稻一粒都不要卖!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卖,等到老天给了雨水,旱情过去了,再考虑卖粮的事!
还有,那粮食也要细细的吃,这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雨水,大家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可都听明白了?”
院子里的人异口同声:“听明白了!”
他们临出门前,太爷爷又在身后喊道:“还有那要种红薯的,也可以开始埋红薯发苗子了。别等到要栽秧子的时候,啥也没有!”
“是!”
收割早稻时,天依旧晴朗火热,一点要下雨的迹象都没有,水库里的水,一天一个印记的减少。
原本需要拖着木制的“稻驴子”才能割稻的水田,现在全部都是干干的,连那原本应该青绿带水的稻杆也是干巴巴的,干到可以直接放到锅灶里烧火。
人们心情沉重的割着稻子,没有了以往满田逗趣的话语和欢笑的声音。
虽然骄阳高照正是晒稻子的好时候,但是众多百姓却是不约而同的祈求:“下场雨吧!”
各家都把田地按照旱地的方式,做成四五尺宽的一泷泷,中间做成一尺左右的排水沟。
人们心里还是在下意识中认为,说不准过几天就会下雨。
二丫的娘家,小虎的二姑、几个堂姐家也都跟着在种旱粮。
也有很多人家,在等!他们无法相信,年年雨水泛滥的夏天会没有雨?!
小虎跟着大满他们也送过几次鱼和黄鳝去省城。
这次回来,小虎阴沉着脸问二丫:“那些契书是不是在你这儿?”
二丫偏头,“什么契书?”
“就是茶园、和几个作坊的契书!”
二丫没有回答小虎的话,反倒问小虎:“小虎!你想清楚后请回答我!我是你什么人?”
小虎一愣,随即说道:“你是我妻子,这还有什么要想的?”
二丫冷笑:“既然你说我是你妻子,那刚刚问我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引诱你去**?是我蛊惑你去赌博?是我设计你倾家荡产?
王小虎,你在仰仗什么?可以如此的轻慢于我?
你不是一直都在嘲笑王大财么!
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要不是当初他家的妹妹将我气得昏死过去,使我不敢和她一起生活,免得我哪天一不小心就因恨杀她。
要不然,我也是可以跟他过到老的。
否则,你以为你有机会,今天在我面前这样耀武扬威?”
二丫轻蔑的看着小虎。继续的冷冷的说着:“你们都不过是穿着人衣的畜生!我若不是身不由自,落到这里,不得不嫁人生子。
否则,且能由得你这样的玩意,近得我身,随意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