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哥哥。”她脸色酡红。
“……还有呢。”他粗喘着,不规矩的手已经在解着她的小衣。
“好……夫君……好相公……”她羞极,连肌肤都泛起粉红的光彩……
“再说一次。”解开缚着她的腰带,他扯掉她的小衣,让她躺在她怀中。
“不要啦……”好羞哦,羞死人了,她试图遮着自己的胸,“人家、我……还小啦……”现在的她还未成年,不到十八岁耶。
“……不小了。”他拨开她的手,大手覆上她的丰满轻轻揉捏,那软玉温香的触感让他心急难耐。“正好……我喜欢。”
“人家不是在说这个……嗯……”,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她不自觉的娇吟出声。
“再叫我。”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解着自个儿的衣袍。“我喜欢听你叫我。”
“胤禩……相公……”她羞着说道。
“终于当我是你相公了么……”他压上她的身子,忘情的吻着她,“我的宝儿……娘子……”
“胤禩……你、你要轻一点……”她含娇带怯。
“乖,别怕……”他温柔的吻从她的唇,落到她的脖子,然后一直往下……
“老八。”正当干柴烈火差一点烧着,门忽然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把正在缠绵的两人吓了一跳!
“四哥?!”小八赶紧坐起身挡住宝珠,又拉过被子把她的春光掩得严严实实。一时间脸上微红,有些不自在。
天啊,好丢脸哦!居然没有锁门,啊啊啊……死小四,真没礼貌也不敲门……!宝珠躲在他背后,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小四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小八,又想起方才进门时那一瞬见到她酡红的容颜,楞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心里涌起莫名别扭又酸楚的感受。
“……你等会来找我。”他淡淡的说了,便转身出去,还给他们带上房门。
“他走了么?”她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
“嗯,走了。”他苦笑。好不容易可以近了她的身,却被四哥吓了一吓,这丫头怕是又蜗牛似的缩回去了。
“怎么办啊?他一定看见我了,呜呜……”她眼泪汪汪的摇着他的衣袖。
“没看见,真的。”他安慰道,“就算看见了也无所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福晋呀。四哥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也有两个儿子了。”
“可是……好丢脸哦……”她还是羞红着脸,低头绞着被角。
“没事的,嗯?别担心,要丢脸也是我丢得多一点。”他微笑,宠溺的哄着她。
而在此时,客栈楼下的大堂里不起眼的小角落,一个看似冷傲高贵的男人,慢慢的品着杯中酒,即使他极力控制着,也掩饰不了那桀骜眼眸里深深的失落。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八弟的妻、八弟的女人,可是亲眼见到他们情深缱绻,心里却还是阵阵酸楚……一杯杯烈酒入喉,却仿佛是苦药一般。
“爷。”小年一旁担忧的看着他。“您没事吧。”
“我没事。”小四勉强一笑,埋头喝酒,“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可是爷……好吧。”小年叹了口气。
一阵淡雅的香风袭来,小四看到一双穿着粉桃色织锦的绣花软鞋的脚儿停在他桌前。
“借酒浇愁愁更愁。”绣花鞋的主人盈盈说道,语气里倒有几分戏谑。
“是你?”小四抬起头来,这女子一身碧烟色的小袄、淡粉褂子,珠围翠绕、风娇水媚,却是那日里花船上的歌妓怜菡。
“一人独酌未免忧闷,不如怜菡陪爷喝几杯。” 怜菡笑道。也不待他请,自顾自的坐下了,取了酒杯,给自己也斟上了。“有酒无菜,这可不痛快。”她又唤过小二,叫了几个菜。
“哼。”小四不置可否,又低头依旧闷声喝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怜菡笑着吟道,“爷英明睿智、大任在肩,怎会如此看不开。”
“与你无关。”他一仰头,又一杯黄汤下肚。
“原以为四阿哥乃是当世英雄,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如今看来,倒是世人言过其实了。”她嘲讽。
“你是何人?!”四阿哥?!她知道他的身份?他沉声问道。
“咯咯……”她不回答,却又娇笑几声,“昔日杨贵妃乃寿王王妃,还不是有《长恨歌》流芳?武皇后乃太宗才人,天下又有谁敢说个‘不’字?就是本朝,先帝与孝献皇后……(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