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手难敌四拳,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勤彦立即冲刘勤邦跑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呼求救:“哥,救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两兄弟。
别人一听,第一反应就是好哇!原来这还有一个同伙,大家快连他一块打!这一伙人上去围着两兄弟就一顿乱揍,直到有人把警察喊来了,才结束这一混战,被解救出来的兄弟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的长相,衣服也被扯得稀巴烂,至于那些猪蹄和卤肉更是被人踢倒,滚得满地都是。
江凤一直压抑的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指着许丽丽和刘勤彦两个大骂,两个惹祸精,从他们回来起,家里都没安宁过。。。。。。。。。。
见江凤当着这么多人,宣扬屋里头的家丑,刘勤邦一时怒火攻心,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江凤见自家男人不帮她,竟然还打她,一时气不过,直接撂下狠话,这日子没发过了,离婚!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抱着女儿回娘家了,宋荷认为之所以有这么多事,都是许丽丽这个惹祸精惹出来的,如果小儿子不是在省城就跟她混在一起,也不会染上赌瘾,然后也就不会拿卖猪蹄的钱去赌博,不会弄的兄弟失和。
如果不是她在小儿子耳边吹枕头风,那小儿子也不会把摊位挪到大儿子那里,这事也不会牵连大儿子,更不会弄的大儿媳妇要跟大儿子离婚。
宋荷觉得千错万错都是不两个儿子的错,全是许丽丽一个人的错。离婚二字就像盆冷水,浇得刘勤邦整个透心凉,冷静重新回炉的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他干嘛那么冲动?弄得现在媳妇不跟他过了!
许丽丽除了那么一点点的心虚外,更多的是得意,就算贤惠又怎么样?你男人还不是要打你?哪像我把刘勤彦给制服的服服帖帖,整日把她当太后一样的伺候!
同样揣着事的刘梅吃起菜来,如同嚼蜡一般,尝不出什么味。
因为怕这事拖得越久,指不定这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所以当天下午刘梅和刘勤邦姐弟两个,拧着东西到江凤家负荆请罪去。
等他们到时,江凤正抱着刘兰兰在屋前的院子里晒太阳消食,不知是父女之间的心灵感应还是小孩子的眼睛比较尖,隔着老大远,刘兰兰就拍着巴掌,开心的喊:“爸爸,爸爸。。。。。。”
“什么爸爸?”听到女儿喊的这两个字,江凤抬头朝路口望去,果不其然瞧见刘勤邦和刘梅两姐弟正往这边走。
到现在还没有消气的江凤抱着孩子就转身往睡得屋里走去,刘兰兰好久没见到爸爸了,现在见到了自然想跟他亲热一番,没想到妈妈却把她往屋里抱,肯定不依,用手对江凤的头和肩膀乱砸,砸的江凤清个疼。
一怒之下就用手打刘兰兰的屁股,啪啪的几下,嘴里还抱怨道:“你和你爸都一个样,整一养不熟的白眼狼!”
被打的刘兰兰立马掉下金豆子,小声的哭泣着:“呜呜。。。。。。。。”
江凤抱着刘兰兰进屋后,就把门一串,本来已经到院子的刘勤邦,见到老婆再瞧见自己后,往屋里躲,就晓得她的气肯定还没消。
也不先去拜见岳父岳母了,把东西丢在一旁,用手“咚咚”的敲门,咚咚的敲门声如同敲在她的心坎上,一阵乱烦。
“凤开门,江凤开门。。。。。。。。”听到刘勤邦的声音,刘兰兰放大了哭泣的声音:“呜呜。。。。。。。爸爸。。。。。。。。。”
哭得门外的刘勤邦一阵心疼,以为是江凤不满自己,拿孩子撒气,于是劝道:“凤,不管你怎么气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有你气,就出来打我,我保证不管你怎么打,我肯定不还手。。。。。。。。”
“咱们订婚那会,你还说肯定不会动我了,但结果呢?到现在我脸上的红印子还没消。。。。。。。。。”回忆起前几天的那一幕,眼中的泪水立马滑下。
刘梅帮着刘勤邦一起劝她:“凤,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哪有不红脸的?当然我这么说,不是说他打你是对的,相反我也觉得是错的,如果你不舒服,姐现在帮你打回来?”
刘梅拿起手上的动作就往刘勤邦的砸,被砸疼的刘勤邦,一边用手挡着,一边大喊:“姐,你真打啊?”
“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谁让你打女人,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活该被我打死,”见刘勤邦再躲,刘梅立马小声讲:“你还想要不要老婆呢?如果想,你就站着,让我打!”
听她这么说,刘勤邦就明白姐姐打算用苦肉计,让江凤心软,于是也不躲了,一副任你打的姿态,嘴上还态度诚恳的认错道:“姐,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混蛋,该打。。。。。。。”
怕光刘梅打他,江凤还不一定会心软,于是他左右开弓的扇自己耳光,不仅重还啪啪的响。
虽然江凤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但真听到刘勤邦打自个为她出气时,那颗心立即软得一塌糊涂,于是过去把门往里一拉。
正打得起劲的姐弟俩个,听到开门声,同时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转向门口,见到江凤,还有她身后偷偷往外瞧的刘兰兰,刘勤邦这条汉子,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
过去蹲下一手圈住母女俩,这件事在刘勤邦跟岳父岳母立下无数保证后,才落下帷幕。
这名声算是臭了,集市上肯定是不能摆了,如果让刘勤邦和江凤两口子又重新回去种地,肯定不甘心,于是刘梅偷偷的塞给他们一万块,让他们去县上试试,至于刘勤彦和许丽丽两个则决定去镇上打工,经过这些事后,刘邦国也不再拘着他了,免得他又在家生些事,由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