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实在受不过,求饶他又不理,在神志不太清醒时终究还是松了口。
他才算放过了她。
后来,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把折辱她当成一个意趣。
不听话!
他又给了她一巴掌,那东西捅得更深,她受不住,伏在床上。
明黄色的被褥上绣着龙凤。
她的额头抵在玉枕上。
这枕头是她从娘家带的陪嫁,上好的和田翠玉,一整块雕成的玉枕。
她以为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
她太气了,气得有了几分骨气:萧衍,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死都不叫!
她听到萧衍轻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不敢?
是,他敢,他当然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屁股上摩挲,捏着她的臀肉,那东西往里慢慢地进。
为什么还没进完,太深了,她会被捅穿吧。
真想被干死啊。
他慢条斯理,幽暗的环境里,那东西碾过褶皱,撑开她的身子,捅到深处的声音被放大。
床头案几上的烛火跳跃,她雪白的背脊在他眼前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她的肌肤像羊脂玉一样,他以前不敢奢望拥有的金贵东西。
他着了魔一样俯下身,手从她小腹伸上去,在她的肚兜里,摸她娇嫩的乳儿。
她的乳儿很嫩,很软。
很敏感。
他轻轻揉捏了几下,她下面的水儿就喷在了他的龟头上。
他低声喘息着在她耳边问她:今晚不想睡了?
她耳朵泛红,他舔了舔,娇嫩的耳朵敏感得直抖,下面的水儿一直在喷。
真是敏感娇贵得不行。
他还没进完,她就已经丢了不知多少次了。
她颤抖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
咬着唇:别·······别·········
被他折腾一夜,第二天她根本下不了床。
她不想那么丢人。
她摇头,她求饶。
萧衍就喜欢看着她这慌张无措的样子。
叫出来。
他威逼利诱,下面捅到了底,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吸他的柱身。
他爽的要死,舔她沁了汗的后颈,咬她泛粉的肩头。
她不听话,他就挺动腰身,把她撞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