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不是全部的面具,而是半张面具,只罩住眼睛和鼻子的那种面具,这该死的魔鬼,居然留着他的臭嘴来堵她的嘴。
戴面具,不是阴间的魔鬼就是人间淫棍,肯定不会是席慕寒,因为席慕寒是她正大光明的丈夫,他要想要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章子君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重物,然而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么能斗得过如霸王一般的蛮力?
何况她在四个小时前还被她所谓的丈夫席慕寒用暴力虐待过,现在的她是有气无力。
无论章子君如何的反抗,身上面具人或者鬼依然只用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住她,而另一只大手则更加肆意的在她的柔软处凌辱,动作极尽挑逗……
章子君拼尽最后的全力,猛力的推开脸上那不停喘着粗气的那张鬼脸,张开大嘴,朝他的肩膀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诶!”身上的面具鬼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显然没有想到身下柔弱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刚烈。
“哎呦!”章子君感到头皮传来拉扯般的生痛,她那咬在面具男肩头的嘴活生生的被拉扯开来。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章子君随着这声音缓缓的倒在席梦思的床垫上,她几乎昏了过去。
再也没有力气,她听到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她的底裤被撕裂的声音。
正文 失去了
吵醒她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的痛,还有那一波接一波的冲刺,身上的面具身体像一只冲出牢笼的困兽,用他的獠牙狠狠的在她的身体里深进浅出。
对于是处子的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占有一切的粗暴和疯狂!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在诡秘的黑暗中,来回激荡着的只有面具男低沉的喘息……
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瞪大了的眼睛,还有那发不出惨叫的苍白的容颜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章子君身下的血腥味在迅速弥散开来……
撕裂的痛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慢慢地吞噬着章子君的身体,一切都在消失……
面具男似否不满意这一种女人面对着他的姿势,让他有种被直视的感觉,虽然是在黑暗中。
于是,他迅速的退出,翻转身下玉白身体,然后重重的从章子君的后面进入,继续……
面具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一个处子会有这么多的血,鲜红色,一朵一朵飞溅了出来,象樱花在春风里飘零……
汗水和血水,花朵的汁水是鲜红色,落在酒店那|乳白色的床单上,染红了章子君这个十八岁的天空!
这一夜,面具男不顾章子君稚嫩的身体,变着花样要了一次又一次……
夜,漫长。。。。。
心,在凉。。。。。。
章子君晕过去了,在做……
醒过来,继续……
章子君像个死人般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面具男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知道那厚重的窗帘已经有光亮透过来。
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疼痛在身体各处提醒着她是活人而不是死人,呼吸也不是很困难,肋骨好像没有没断,只有私密处的痛让她有种被撕裂了再也无法拼凑的感觉。
章子君努力了半天,双手撑着床垫,爬下床,下身还在流血,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
她一边向着浴室爬,一边感觉到那些湿粘的液体不断的涌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一直流到酒店高级的羊毛地毯上,污染了一片。
她爬进浴室,爬进浴缸里,拧开碰碰头的开关,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像雨雾般洒在她全身淤青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