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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第3页)

『是啊!我现在不就是在向黄先生讨教?』

黄仪点点头,一双眼睛突然变得深沉,沉思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口∶『办法是有一个。「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想一劳永逸,唯有这条路好走。』

看样子是极狠的一着,陈世龙催他∶『黄先生,你说,是怎么一条路?』

『听说你跟县衙门的刑名师爷很熟?』

『熟也不太熟。不过打着胡先生的旗号去,可以说得上话。』

『这就行了!』黄仪很轻松地,『阿七不是本地人,原籍高邮。你去托刑名师爷弄张牌票出来,转她个「流娼」的罪名,递解回籍,滚她拉块妈妈咸鸭蛋!』

想不到是如此一计,实在太狠毒了一些,陈世龙心里暗暗吃惊,原来黄仪是这么一个人!以后共事,倒要好好防他。

『怎么样?』黄仪催问∶『我是为你设想,非如此不足以放心!』

『是,是!我知道黄先生完全是为我。不过,』陈世龙亦颇多急智,把这重公案扯到了郁四身上,『其中碍着郁四叔,旁人不知道是我们出的花样,只当郁四叔放不过这样一个人,传到江湖上,郁四叔的声名不好听。』

『那不要紧。』黄仪拍着胸说,『郁四叔问起来,我替你一力承当。』

就表面看,黄仪这样够朋友,再不领情受教,就变成半吊子了。陈世龙十分机警,用欣然的语气答道∶『黄先生这样子帮我的忙,还有什么说?我明天就去办。』

这当然是敷衍,陈世龙决不会照他的话去做的。一个人静下来想想,原意托黄仪帮忙,谁知越帮越忙,反倒额外添了些麻烦。所以心中甚为不快,早早上床睡了。

第十七章

刚睡下不久,小徒弟来敲门,送来一封夜班航船刚刚带到的信,信是胡雪岩寄来的,拆开一看,寥寥数语,只说得知郁四有伤子之痛,深为惦念,特地抽空,专程到湖州来一趟,慰唁郁四,发信以后,即日下船。

这一下,陈世龙的愁怀尽夫,有胡雪岩到,凡事都不碍了。一觉好睡,第二天一早,悄悄到码头上去等,等到十点多钟,将胡雪岩等到了。

泊舟下碇,搭好跳板,陈世龙先到船上,笑嘻嘻叫过一声∶『胡先生∶』

接着又说,『没有想到胡先生会来,真是太好了。』

听他这样说法,便知自己这一趟适逢其分,有什么事要自己来料理,胡雪岩便点点头说,『我是包了一只船夹的,只有三天的工夫。来,你坐下来,我们先细谈一谈。』

这一谈便长了,由郁四丧子谈到他的家务,由阿七谈到自己的麻烦,由自己又谈到黄仪。自然,也谈到郁四尽释前嫌,替自己出面办喜事,如何会亲送聘金,以及阿珠的娘要替女儿办嫁妆,婚期得延到明年。结语是∶『我一切都要请胡先生来作主。』

『想不到我一走,出了这么多花样!』胡雪岩紧皱着眉,想了好半天才开口∶『你的喜事,怎么样都可以,慢慢再说。你郁四叔搞成这样子,倒有些伤脑筋了。他的大小姐我没有见过,你看她为人如何?天性厚不厚?』

『阿兰姐的精明强干,早就有名的。天性呢,』陈世龙出语很谨慎,『自然不会太薄,郁四叔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现在是唯一的亲骨肉了!我想,她不会不孝顺,也不敢不孝顺。』

最后一句话,骤然难以索解,细想一想,才察出这句话中的分量,如果阿兰姐敢于不孝顺老父,胡雪岩以父执的资格,一定会出来说话。至少限度,他会劝郁四,一个沙壳子都不要给阿兰姐,『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阿兰姐在娘家硬争是争不到财产的。

『胡先生,』陈世龙忽有灵感,『你何不帮郁四叔把家务料理一下子?』

胡雪岩沉吟不语,显然是觉得陈世龙的提议,不无考虑的余地。照他的性情,以及与郁四的交情来说,不能不管这桩闲事,只是不管则已,一管就要弄得漂漂亮亮,三天的工夫来不及,就算再加一两天,未见得能料理清楚,而上海、杭州的事却要耽误,变成『驼子跌跟斗,两头落空』,不智之至。

『还有,』陈世龙又说,带些愁眉苦脸地,『阿七是个麻烦!从前我不伯她,随她怎么好了!现在我不能跟她一起在烂泥塘里滚。胡先生,你看我该怎么办?』

这就是『混市面』的人的苦衷!人之好善,谁不如我?略有身价,总想力争上游,成为衣冠中人,但虽出淤泥,要想不染却甚难,因为过去的关系,拉拉扯扯,自己爱惜羽毛不肯在烂泥塘里一起打滚,无奈别人死拉住不放,结果依旧同流合污。胡雪岩对这一点十分清楚,当然要替陈世龙想办法。

郁四的家务是个难题,陈世龙的麻烦又是一个难题,两个难题加在一起,反激出胡雪岩的灵感,站起身来说∶『走!我们上岸。』

看他欣然有得的神情,陈世龙知道他又要出『奇计』了,便笑嘻嘻地问道∶『胡先生,你一定又有啥人家想不到的主意,好不好先讲给我听听?』

『没有啥不好讲的。』胡雪岩说,『我想叫阿七「船并老码头」。』

陈世龙一愣,再细想一想,不由得衷心钦服,郁四少不得阿七,是他早

就深知的。现在硬生生的拆散,完全是阿兰姐夫妇在捣鬼。倘能破镜重圆,且不说阿七这方面,起码郁四的心情,就不会这么颓丧。当然,自己的麻烦,就此烟消云散,更不在话下。

『胡先生!真正是,有时候我们看事情总不够透彻,自己不晓得什么道理?现在我懂了,差的就是那一层纸,一个指头可以戳破的,我们就是看不到!』

『你不要恭维我。事情成不成,还不晓得。等我先去探探口气。』胡雪岩说,『先去看你郁四叔。』

于是陈世龙上岸,在码头上雇了两乘轿子,一直抬到郁四家。陈世龙先下轿,一直奔了进去,只见郁四一个人在喝闷酒,叫应一声,接下来说∶『胡先生来了!』

郁四顿有惊喜之色,『在哪里?』他站起身问。

『从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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