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耐心地解释道:“这‘神渡四海’和‘疾走三江’本来就是同气连枝,都是古代全真五祖之一的吕洞宾所创,只是后来的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分成了两派。不同之处在于,‘疾走三江’主要计较的是速度和平稳,特别是其中的一招‘逆水行舟’,更是计较平稳,遇到迎风使用‘逆水行舟’就更需要把握得住,使用时需要时常贴于水面。‘神渡四海’大概计较的是,脚尖触浪的时候使用力度的技巧,脚尖每点击触浪一次,就可以腾空走上一会,依此反复轮回,就可以行于水面了。相同之处就是,两者都需要波浪或水流的牵引力,只要有了其中一个条件,稍微变换方法,都可以在江面和海面上使用,如果在地面上使用,速度都可以提高一倍以上。”
柳云燕越发好奇地问道:“那洱海上为什么用不了?”
李鹤道:“洱海波浪不大,水面少有流动,因此用不了。”
柳云燕继续好奇道:“那有没有不需要这些就可以在水面上走的轻功?”
李鹤解释道:“有,有一种轻功叫‘蜻蜓点水’,还有一种叫‘翠鸟衔鱼’,不过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柳云燕好奇地道:“哎,两位上官大哥,你们这穿林的轻功出自哪一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柳扶风道:“对呀,说来听听,让老太婆我也长长见识。”
蓝衣脚夫道:“说说呀,小的好奇,也想听听。”
灰衣脚夫道:“对呀,小的也想听听。”
李路白道:“是呀,说说无妨。”
张天柱道:“老夫也等着长长见识。”
上官遥道:“是我们自己发明的。”
“发明?”众人一起惊道。
上官遥接着解释道:“十八年前,家父被群‘侠’追杀,带着家母和我们兄弟,逃到了这密林中,发现了那逍遥洞,家父因为受了内伤,劳累过度,到了逍遥洞后,第二天就离开人事了……”他说到这,不禁地哽咽了起来,两行热泪无声的夺眶而出,再也无法往下说。
旁边的上官逍也伤心地流下了泪,哽咽地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兄弟俩为了获取些野果、山鸡和野兔等用来生活,经常在林中奔波,最终结合了他生前教会的些许武功,特别是轻功,才自己练成了现在的这种轻功。”
“哦,了不起。”张天柱竖起大拇指赞道,众人都也无不称赞。
张天柱接着又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兄弟二人,也像是读过些书的,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上官逍道:“在上山以前,我们也跟着先生学过几天,家母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识得些诗词歌赋,后面都是跟家母所学。”
“那你们穿得如此潇洒,衣服从哪里来?”柳云燕特别好奇地问道,这也是他一个姑娘家最容易发现的问题。
上官遥道:“这个简单,起初的时候,可以打些山鸡野兔,采摘些山果,偷偷下山卖了,可以换取。”
上官逍接着弟弟的话道:“到了五年前,家母走后,我兄弟俩,下了山去,现在又已经重新融入了社会。”
上官遥道:“因为我们怀念山里生活,半年以前,才又重新回到这里。”
那背着李鹤的蓝衣脚夫道:“哎哟,这路真难走,小弟我抵不住了,王大哥,能换换我吗?”
搀扶着张天柱的灰衣脚夫道:“好吧,茶大哥,我换你来背李大侠,你来扶张老英雄吧。”
这张天柱虽然曾经因伤瘸了腿,有些不方便,但是也没有伤到无法自己走路的地步。走起路来,虽然有些蹒跚,但多少年来,已经习惯了,行动还算自由,好多时候都不需要人来搀扶。但这里路径难行,因此还是需要些帮助的。
上官逍到:“你们不用换了,已经到了。”
众人一路聊着,已经到了这密林的尽头,却没有看见任何的洞穴,只看到一处断崖,崖壁参差不齐,凹凸不平,有一小部分石头都悬在了人们的头上,上面吊着些许各种千年的古藤。但依然能够清晰的看得到岩壁。这里虽然没有瀑布,却有许多滴滴答答的水珠水线喋喋不休的往下掉,连下边的石头都被滴的马蜂窝似的,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滴了多少岁月。水滴到下边的石头上后,散到了前边一个一丈见方的深潭中,却看不到从什么地方流淌出去。
李路白看了,自言自语疑惑地轻声地道:“这水流到这潭子中,却不见流出去,这是什么原因?”
上官逍道:“不用想了,这地底下是空的,估计是从地下流进了那四十里外的天池中去了。”
整个断崖也只有两丈来宽,两侧都又是密林。抬头侧过悬石仰望,能看到的就是井口那么大的天,出此便是悬石之外,还是悬石。有许多水珠水线受到山岩的遮阻,有的滴到山岩上,然后再次滴了下来,有的干脆就顺着崖壁缓缓地流淌下来。因此,几乎整个断崖都被这水滴湿透了,下边五丈来高的一段,因为无法接受到阳光,长满了青苔。
众人心里无不疑惑起来:莫非要顺着古藤爬上去才能见到洞口?
李路白道:“二位上官兄,带我等到此,怎么不见洞口呢?莫非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