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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第1页)

听着,神色间一片迷离和茫然。    邻室突然低低的传来一阵歌声,有人在低低的击节而和,但这个人的歌声里却有着浓浓的悲凉。审食其一怔,清醒过来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知道他也想到了邻室击节而唱的正是公子子婴。    待他低低的将一曲唱罢,我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道:“食其,我们去拜会一下这位子婴公子。”    ----------------------------------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公子子婴。    他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多岁了,肤色苍白干燥,五官很俊秀,但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纹,看上去似乎总在皱着眉头,显得憔悴而疲惫。但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虽然可能是因饮了酒,眼神有些迷蒙,但看到我们走进流云居,顿时便清澈了起来,斜倚于案几之后,静静的看着我与审食其。    “小人吕直见过子婴公子。”我俯身拜倒,审食其跟在我身后两步也跪拜于地。    “你是何人?”子婴淡淡地道。    “小人忝为这家‘五味居’的店主,近日刚到咸阳,闻得公子在店内,特来拜见。”我微笑道。    子婴一直看着我,眼神中有点困惑,半晌,方道:“你,不像个生意人,倒有点像另一个人。”    我不禁一凛,心里有些打鼓,不知子婴说的究竟是谁,难道是有人见过我,想想又不可能,便大着胆子笑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何人?”    “他呀,”子婴的目光迷离起来,过了一会才道:“他已经死了。”又看了看我,摇头道:“其实也不算很像,就是眉眼之间的那种神气……”却没有说完,慢慢的抬起手中的酒樽,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也不错。”子婴淡淡的道:“既然来了,便陪我喝几杯。”说着,指了指下首一个案几,道:“坐吧。”又道:“把那歌姬也叫来吧,老在隔壁唱,听也听不清楚。”    “是,”我俯身喏了一声,起身坐到了那案几之后,审食其依旧默默跪坐于我身后两步的地方,自有丁复匆匆将那名歌姬领进了碧水居。    “还是那首歌,继续唱。”子婴眼也没有抬,自己慢慢斟了一杯酒,又仰首一饮而尽。我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竟然没有人伺侯,一个王孙公子就这么寂寞的一个人在酒楼里喝酒。    歌声又起,子婴这次没有出声唱和,只是静静的喝着酒。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在一边默默的陪着。酒虽浊,却也有度数,五味居的小二已经上来送过三次酒了,那歌姬也唱得嗓子有些微哑,子婴却还是保持着那几个动作,慢慢的斟酒,然后仰首而尽。酒喝得越多,他的脸色就越苍白,但眼神却开始有些恍惚。    “他醉了。”我看着终于颓然伏于案几之上的子婴,叹了口气站起身道:“送他回府吧。”    ---------------------    推荐大家一本《鬼子六大传》,浮竹出品,本周正在强推,书是好书,值得一看。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a href=。cmfu。showbook。asp?bl_id=67106 target=_blank 《鬼子六大传》 a

九四章 秘辛

丁复亲自将子婴搀于楼下,路过翠微居的门前时,我向门内看了一眼,可惜深垂的竹帘之后还有一重雕花木门紧闭,竟是看不出一点端倪。    刚至一楼,坐在门侧的两个少年便起身迎了上来,接过了子婴,笑道:“麻烦掌柜了,每次都让丁掌柜亲自送下来。”这两名少年清秀灵动,笑容可掬,似乎比他们的主子更通待人接物之道。原来子婴出门也并非独自一人,只是喝酒的时候把他们都赶走了。丁复笑道:“哪里哪里,子婴公子来小店,就是小人的天大福份了,能亲自伺侯公子,那是求之不得呢。”    那两名少年一左一右扶着醉意晏然的子婴向店门外走去,一辆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子婴被熟练的搀上车,那两名也跟了上去,其中一人撩开车帘向丁复笑道:“丁掌柜,酒钱你改日到府里去结。”    丁复忙又拱手道:“是,是。不敢,不敢。公子走好。”见那辆马车辘辘走远,丁复方回过身解释道:“这位子婴公子倒是不常来,但是凡来必醉,倒已成惯例了。”    我点点头,道:“听说二世继位后大杀兄弟姐妹,怎的他还能如此悠游自在?”这也是我一直疑惑不解的,子婴的岁数也不小了,在秦王室里也算得上一个人物,怎么二世连姐妹都杀了却没有对他下手。    丁复向四周望了一眼,轻咳一声,道:“公子,还是回去再说吧。”    “嗯。”我笑了一下,知道他为人谨慎,此事可能事关皇室秘辛,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谈论。倒觉得自己有些大意了,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见到子婴之后,不知为什么警惕心降了好多。    回到了流云居内,丁复拉上雕花木门,又令两名心腹手下在门外守着,这才跪坐于下首,道:“小姐适才问的事,小人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从客人口中知道一些而已,未必是真的。”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小人听说,这位子婴公子是始皇帝同父异母弟弟长安君成蟜的儿子。始皇帝当年诛杀缪毒,软禁太后,贬斥吕不韦,又逼其自杀,这才得以亲政。当时长安君正在领军攻赵,闻听此讯便投降了赵国,再也没有回过大秦。他的儿子也就是公子子婴当时不过是婴儿,尚在襁褓之中,便留在了咸阳。始皇帝倒也没有为难这个孩子,一切供奉皆依照王子皇孙的标准,并让他与自己的孩子同学共游。”    他似有些异色的笑了一下,道:“听说子婴公子与故太子扶苏关系尤好,自幼年起常常同食共寝,一刻也难分。他二位都生得如壁人一般,又年岁相当,难免……有些闲话。”丁复想是碍于我是女子的身份,有些话似乎不好太说透,但意思却是明明白白的。    “当年扶苏太子十分疼爱如今的二世皇帝,与子婴公子相处时也常常把他带在身边,所以子婴公子与当今皇帝的关系也格外亲厚。据说……”他顿了顿,又低声道:“据说当初扶苏太子自尽后,曾有人进言皇上也要将子婴公子一同问罪,却是被皇上给骂走了,后来便没人再提这事。如今这位子婴公子虽闲散不问世事,全咸阳却也没人敢轻看他一眼,传闻就是因为皇上待他分外不同的缘故。”    果然是皇室秘辛,虽然丁复一直强调只是听说、据说、传闻,但我估计这其中没有七分真也有五分真,他在咸阳泡了这么多年,干得又是酒楼的行当,自然消息来源多多,只不过毕竟没有证据,也只能当野史来听听罢了。    当年在兰池边第一次看到扶苏和子婴,直当他们如仙人般,从未生过半分不敬的心思,直到如今听着丁复娓娓道来,才忽然觉得那神仙般的两个人原来也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的,原来也和我们寻常之人并无二致。    -----------------------------------    出了“五味居”,在兰池边游荡了一会,一时又想不出还能去哪里,便索性回了家,净面更衣,刚休息了一会,审食其已经捧着刚送来的情报站到了门外。    “进来吧。”我道,看见审食其手头只捧着一叠纸片,不由微笑了一下,若是还用竹简来记录,只怕要抱一大抱竹片子来,如今多好,一小叠纸便一切搞定,看来我这个超时代的发明最先惠及的是审食其。    “巨鹿那边有消息到了。”审食其简短的说道,然后将那叠纸放在我的面前。    是关于章邯的消息。    那位易服而逃的司马欣顺利的回到了巨鹿,然后在章邯面前大诉了一下苦,以至于泣下,道:“如今朝中有赵高独揽大权,我们若是在巨鹿胜了,赵高必定嫉妒我们的战功,若是不胜,更免不了一死。左右都是死,大秦已经没有我们一条活路了。”正在章邯犹豫不定之时,他接到了赵国大将军陈余写来的一封长信。    说起这位陈余,自巨鹿之战后,他便和自己的刎颈之交张耳彻底闹翻了,大将军也不干了,带着几百人隐居山野,但人隐心不隐,还时时关心时事,想发挥一下余热,于是就给章邯写了一封信。信里说:“白起、蒙恬都是秦国知名的大将,如今下场如何大家都知道。你做秦国大将军,只要有赵高在朝中一日,你是有功也被杀无功也被杀。而且如今天意灭秦,你也该有所感悟吧,倒不如掉转回头,与诸侯联合,共分秦地,各自为王,岂不比身受刑诛,满门抄斩来得好。”    章邯接了这信愈加犹疑不决,便秘密派了军候始成,到项羽那里去,想要订立和约,怎料却被项羽劈头骂了回来。项羽见章邯已无斗志,更是一通狠打,在汙水将章邯所率的秦军杀得大败,将其逼入了洹水南岸的一块狭窄地区。章邯自忖与朝廷的关系已经搞得很恶劣,什么粮草、援军都不要指望了,狠狠心,干脆无条件向项羽求和。而项羽这次倒很痛快,在洹水南岸的殷墟与章邯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接纳了章邯的二十万残兵,并封章邯为雍王。    “食其,这情报上说,项羽曾对部下解释说军中粮草已经不足,所以才与章邯议和。你怎么看。”我微笑着抬起头问站在一旁的审食其。    “理由而已。”审食其淡淡的道:“这个季节粟、麦皆已大熟,粮食充裕,又无运送问题,他怎么会粮草不足。如果真的粮草出了问题,巨鹿那里也会有情报送来,但是小人却没有见到。”    “是啊。”我轻叹了一声,道:“先不允降,后又和谈,这可不是项羽的作风,想必是那位范增先生的手笔吧。沛公如今停军武关之外,范先生也有些急了啊。”    “小姐,项羽不过是楚国上将军,哪有资格封章邯为王?”审食其忽道。    “你也看出来啦。”我淡淡地道:“很显然,他已经不把自己仅仅当成一个上将军了。”沉思了片刻,取过一张纸写了封信,道:“食其,让人将这封信送到彭城陈平大人那里。慢一点没关系,切不能出岔子。”    “是。”审食其喏了一声,又道:“那日往沛公军中说合的密使已经查出了身份,一个是赵高的心腹门客,还有一个,是他的干女婿阎乐。”    “哦?”我点头道,“我们刚刚还和这位阎大人邻室而饮,幸好在军中没有露面,否则给他认出来倒也麻烦。”又不禁笑道,“由职管京城事务的咸阳令亲自去和反贼谈卖主投敌之事,倒也有趣。”    “还有,我们已经和萧尚联系上了,听萧尚说,他们被带去见了一个人,但不知那人的身份。”审食其道:“并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沛公对于这件事的意思。萧尚他们还是照当时商定好的说了,那人一时也没有回复。”    “没关系,”我点点头道,“如今章邯投了项羽,想必赵高要比我们更急,你让萧尚安安心心的应付赵高他们,只须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就是。”    -------------------    关于更新问题,解释一下,基本上,我自发文以来,一直保持每日一更,如有特殊原因不能及时更新,也会通知大家。有些读者觉得我更新得慢了,我很理解,因为我自己读书的时候,也恨不得一天能看上几万字的更新,但是东园不是职业写手,其实写这篇文只是一种兴趣而已,白天要上班,晚上才有时间码字,而且,大家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的码字态度是认真的,有时候字句会斟酌再三,所以速度也不可能太快,一日一章确实已经是极限了。    再说一句,自写这篇文章以来,我一直睡眠不足,黑眼圈也起来了,皮肤也差了好多,真是……泪奔……

九五章 邀请

其后两三日,我和审食其一边留心打探咸阳城内的情况,一边到自家的几间铺子里走了走。按我的意思,当铺、镖局、酒楼俱已歇业,因这些生意原本便红红火火得让得羡慕,所以此次转手的消息一经传出,便络绎不绝地有当地商人上门洽谈。当然镖局并不会转手,只是关门打烊不接活而已,镖局里的人手不少都是吕家花了诺大的心血培养出来的,绝对是心腹武士,民用军用皆宜,我可舍不得便宜别人。    表面上,咸阳城依旧风平浪静。因为赵高对军情的严密封锁,起义军已经打到武关的消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对于这时代久居京都的人来说,连武关都是一个遥远的名词,更别提巨鹿和彭城了,也许只有当起义军的队伍打到了城下,才能把他们从如今这种虚幻的太平盛世中惊醒。    但实际上,平静的水面之下已经可见暗流汹涌。便这几日在街上的所见,顶盔戴甲列队行走于街上的卫卒似乎一夜之间变多了,带队的低级将领大多面色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最新的消息是,秦二世已经自上林苑移驾望夷宫了。    丁复留心向宫中人打探了其中的内情,才知道,自从这几日赵高称病以来,各地的奏折便一股脑儿送到了二世那里。二世是玩乐惯了的人,如今坐到案前看奏折,拿起哪一本都是在告急,竟没一件是好事,情急之下想召赵高,却又召之不来。二世烦恼之下,索性撇下这堆积得如小山般的竹片子,去上林苑狩猎解闷。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原本守卫森严的皇家猎园那日竟溜进了一个人,二世也没怎么看清,心里只想着是个大猎物,便一箭射去,生生将这人射死了。    虽然二世登位后,连杀了自己的二十二个兄弟姐妹,但毕竟只是下诏,未曾亲眼见过,此时见到一个大活人死于面前,竟被吓了一大跳,当晚回宫便开始做梦,梦见一只白老虎吃了他拉车的马,而他一怒之下就将这只白虎给杀了。醒来之后,犹是一身冷汗,忙呼来巫卜来问此梦的吉凶。那名巫卜将龟甲摆弄了半天,方回禀二世,此乃泾水河神做怪,皇上当赶紧祭祀河神才是。    于是才有了二世皇帝搬入望夷宫中斋戒,并打算择吉日祭祀河神以求自身平安之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暗想。大秦形势如此危急,胡亥便是再愚钝的人,也不能不为之忧虑,做如此凶梦也不奇怪,却是关河神什么事。倒是这皇家园林怎么偏偏在二世狩猎之时跑进人去了,真正奇怪。心中微微一动,忽的想起那日在“五味居”,咸阳令阎乐宴请上林令的事,不禁微微笑了一下,心道,看来赵高已经有所行动了啊,不知下一步又打算怎样。    ---------------------------------    正在屋里揣摩着赵高的心思,莫小三在门外禀道:“回小姐,丁掌柜有信送到。”取过来一看,却不是丁复的信,而是公子子婴的一封手书,邀我过府一叙。想必是送到了“五味居”,丁复见是给我的,便忙令人送了过来。在大秦,虽然因为出过一位商贾出身的丞相吕不韦,一般官吏对于商人也并不很轻视,但以子婴王子皇孙的尊贵身份给一个酒楼老板下书邀请,还是让我吃惊不小。    这几日,在我的催促之下,二哥释之已经开始收拾家中的细软,见他们一家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我也懒得知会他们,便带着审食其和莫小三出门而去。公子子婴的府第靠近渭水,车行不多久,便离开了咸阳的闹市,拐上了一条小路,路上遍植翠竹,风吹竹叶悉娑轻响,显得清凉而幽静。    又走了约一刻钟,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审食其在车外说了一声:“小姐,到了。”我卷起车帘,只见面前一座大宅,青石圈墙厚重古朴,但内里却亭台楼阁隐约可见。我素知秦国自始皇以后便喜建大型宫殿,所谓阿房宫三百里,虽是夸张,却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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