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多慧捷道:“其实父亲一开始就不看好我们。”
“你虽然是修罗宗第一美女,但修为平平,难成大器。”
“而我是修罗宗第一天骄,天赋异禀,机缘深厚,将来成就不可思议,连宗主都对我另眼相待。”
“父亲曾说,并不想让我娶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若不是我苦苦坚持,我们连婚约都不会有。”
这话让白马曲珍、王平、牧星三人都皱起了眉头。
牧星开口问道:“哥,我记得当年咱们牧、苏两家交好,对于两家的联姻,父亲还是看好的,他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吗?”
智多慧捷道:“两家交好,是看在长辈的份儿上。”
“但以当时后辈来看,我已在宗中展露头角,成为新一代领军之人,而苏家的下一代,俱是本事平平,毫无天赋之辈,假以时日,我们两家之间的差距会越拉越大,父亲觉得,你们苏家迟早会成为牧家的拖油瓶。”
“只是当年苏家家主也是宗门内顶梁的门面,我又在父亲面前立下了非苏师妹不娶的誓言,父亲没有办法,对于两家婚约,只能装出欣喜的样子。”
“在我提出毁约后,父亲根本没有考虑,也没问我缘由,便立刻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父亲便上门取消了婚约。”
“我本来以为苏家会不同意,会因此事与我牧家大打出手。”
“可是没有。”
“当父亲向苏家提出悔婚时,苏家主立马就同意了。”
“也许你们发现了,我已经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的事情。”
“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总之我们的婚约,就这样儿戏般地结束了。”
“从此我们两家便圆凿方枘,水火不容。”
众人听闻,都在暗自思索,心想此事蹊跷,其中必当另有隐情。
智多慧捷没有理会众人的想法,继续说道:“我们两家这样一番折腾,自然引起了宗门的议论。”
“父亲为了保护我,不被外界纷扰,乱了心境,便让我去闭关了。”
“外面的舆论风波,由他来承担,只等事件平息以后,我再行出关。”
“于是遵照父亲的安排,我进入了密室,不问世事,开始苦修。”
“在牧家毁约之后,苏师妹曾多次上门寻我,都被挡了回去。”
“不久之后,也如我一般,选择了闭关。”
“想来也是为了平息风波,选择了冷处理。”
“于是悔婚过后,我们两家反倒都迎来一阵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