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令越率先出声喊道。
御颉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心诚地喊了一声:“主上。”
其他人都随着令越的动作站起身来,向上官云殇行礼。
上官云殇周身散发着冷凝的气息,他看着众人那着忙慌乱的样子,说了句:“起来吧!”
随后找了把椅子坐下,眼神睨着众人,手指蜷缩放在桌案上,幽幽道:“各位刚才在聊什么,那么起劲?”
他在外面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争吵声。
令越冷睨了一眼御颉,说道:“我们没有聊什么,只是在争论该如何解决这逼近极北之地的邪气。”
上官云殇嘴角挂着玩味。
那些没有主心骨的长老们立即搭话道:“是啊,是啊!”
实际上他们都在心里暗自心惊。
默默地用袖子擦拭头上的细汗。
倒是几位保持中立派的长老们义正言辞道:“主上,有些话,我们不能不说。”
“说。”上官云殇冷冷地看着御颉。
他这才几天没有出来,他便这般按耐不住了?
“主上身为?稷山的主人,不能抛下整个?稷山不管呐!”
长老们语重心长地讲道。
上官云殇皱眉,道:“此话何意?”
这个问题使长老们面面相觑,最后一人大着胆子说:“主上可能回答我们,为何这段时间主上一直在翃涒殿中,不出来呢!”
“我们去求见也都被挡了回来。”
“实在是情况紧急,才不得已找主上,但主上的态度让我等觉得您不适合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上官云殇闻言,放在桌案上的手指不由地蜷缩成一团。
许久只见他淡淡道:“身为?稷山的主人,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能拥有吗?”
虽然上官云殇心里有答案,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众人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作答。
“况且我是在修炼功法,难道要我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来接见你们吗?”
众人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果是这样,大可以告诉他们一声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境地呀!
“况且诸位不是在嘛!个个都是我?稷山的栋梁之材,尤其是御颉长老!”
上官云殇的目光幽幽地望向正在思虑的御颉。
只见御颉的脸色有些难看,上官云殇的话明明是在说他没有尽好职责。
对于这点,他不想承认,但是……
他看了看众人,自己绝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
“回主上的话,我等只是管理,决策权一直都在您的手中,没有您的命令,我等哪敢轻举妄动啊!”
众人立即附和道:“是呀,是呀。”
上官云殇听到御颉的回答,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