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大荒村的村里人说,张书知与章虚海两个人表面上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背地里谁都比谁都更了解自己。
所以,村西头的开天门徒弟盘宁与村东头的闭地会徒弟赵墨两个孩子,自从光屁股的时候,就开始黏在一起。
谁的大,谁的小,盘宁与赵墨各知深浅。
只是随时年岁的增长,加之大荒村村里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种种怪事,压在大荒村村里的孩子头上,让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年纪该有的躁动。
“闭地会的掌门人章虚海?”盘宁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认真地看着张书知的脸色说道,“赵墨说,他师父老在背后议论您,说……”
“说什么?”张书知疑惑地说道,“宁儿,怎么不说了?”
“师父,你确定让我实话是说?”盘宁灵动的眼珠子镶嵌在他的那张脸上,显得格外机灵。
“宁儿,大胆说!”张书知睁开了眼睛,左手拍右手地说道,“为师不会怪你!”
张书知的本事,大荒村的村里人都看在眼中,十五年来,还没有哪个门派,敢在开天门的地盘上撒野。
就算是村子东头的章虚海,那也是给赵墨说得十分清楚,得罪村里的任何人都行,但就是千万不要得罪村西头的张书知。
大荒村里,张书知就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人,但就是这么一个神人,偏偏在十五年的时间里,居然连一个胖小子都没生下来。
林婉的容貌,那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大荒村的村里人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张书知这个将近六十的老头子,会娶了一个比他小三十多岁的林婉这样的绝世美人。
不过,话说回来,就凭张书知的这身本事,就算娶是十个林婉这样的女人,好似也是不足为奇。
“听赵墨说,他们闭地会的掌门人章虚海,也就是他师父说,村西头的张书知就是一只癞蛤蟆趴在了天鹅的身上,这是祖坟上冒青烟换来的。”得到了张书知的肯定,盘宁睁大了眼睛,摸着头,添油加醋地说道。
“还说什么呢?”张书知阴着脸,冷冷地说道。
“师父,你确定不会……”张书知变了脸色,盘宁自然是能看得出来。
“不会!”张书知肯定地说道。
“那我说了!”盘宁攥紧了拳头,壮大了胆子,再次试探性地说道。
“宁儿,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张书知变了声音,像一个妩媚的女人,柔和地说道,“赶紧说。”
“师父,您的声音?”张书知尖锐的声音,传进盘宁的耳朵,唬得盘宁身子一抖,战战兢兢地说道。
“宁儿,赶紧说!”张书知的声音,好像变成了女人,十分诡异。
“章虚海,骂您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