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额图浑尊重我,他连碰都没碰我——你们千万不能怀疑我。”査茵知道事态严重,一颗心忐忑地快跳出心口。
“唉!要真这样,也非査茵的错。”富瑛不信,但她同情査茵。
“我说没有就没有。”査茵歇斯底里地喊着。
“査茵,别这样,我相信你说的。”琉璃激动地上前抱住査茵。
“可是他们不信哪?”査茵泪下如雨。
“不!他们信。”琉璃看着一旁沉默甚久的扬古,示意地说:“说话呀!安费扬古,你说话呀!”
“要我说什么呢?早知道她喜欢额图浑,我又何必趟这淌浑水呢。”扬古是痛苦的,但,他却把他的苦加诸在査茵的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知道査茵是爱你的呀!”琉璃不禁为扬古的话错愕至极。
“你真的只爱我一人而已吗?那为何额图浑的死会令你这么难过?”扬古什么都看在眼里。
“连你也这么说?!连你也这么说……”査茵顿时心痛难当,似有一团火炮炸进她的
心窝,她频频退后,以一种空前绝望的哀伤注视着安费扬古。
而这就是她此生的寄托?!査茵突然想到当年大姐的死,不也是因为她的寄托破灭,连心都碎成了灰。
“这镯子……还你!”脱下了扬古送她的订情信物,査茵突然以一种令人错愕的迅速,拔出了扬古佩在腰间的匕首,猛然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不要!”扬古来不及抢下。
“啊!”大家一片错愕。
査茵应声倒下,倒在扬古的怀抱。血,却如她的泪一般,汩汩不断。
“来人哪!快找大夫。”塔世克吼着。
“査茵,你怎么这么儍?!怎么这么儍嘛?!”琉璃痛哭流涕。
“是啊!我是儍,才会爱上一个连信任都谈不上的男人。”査茵越来越虚弱。
“査茵,是我错了,我真该死。”扬古万般悔恨地哭着。
“琉璃,我看见大姐了,她可能要来接我了。”
“不许走!査茵,我不许你跟大姐走!”琉璃急了,“我们是好姐妹,你不行就这样扔下我,这样好不好,我们谁都不嫁,不必受男人的气,就咱们俩姐妹好好过一辈子。”
査茵晕了。琉璃的心也碎了。在这片慌乱之中,谁都没看见,努尔哈赤的脸更黑了。因为琉璃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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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夫的治疗,査茵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一切的情形都不同了。査茵整天躺在房里,足不出户,也不说半句话,只有
在见若琉璃的时候会流下泪来表达她的哀伤。
而琉璃也深受影响,自从査茵自杀后的那一天起,她就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努尔哈赤,仿佛这些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这一夜,努尔哈赤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闯进了琉璃的睡房质问她。
“我累了,想休息。”琉璃语气冰冶。
“不许睡!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休想睡觉!”这回,努尔哈赤是下定决心了。
“你要我说什么?”琉璃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眼光。
“扬古是扬古,我是我,你怎么可以把气出在我身上。”
“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传统的大男人自尊容不下一点点的包容。”琉璃这一说,
又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