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虽然专业过硬,可专业和教学完全是两回事嘛!
国内才学过人的大有人在,可上了三尺讲台,就完全是两个概念。
出于这个考虑,赵州给顾言安排的小课堂,就是中文系的学生。
公开课就不一样了。
按陵南大学的规矩,公开课是要录制成资料的,而且顾言名气大,不少其他系的学生都慕名而来,甚至不少记者隐藏其中。
出于对宣传的考虑,校方是默认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看到顾言问起,赵州尴尬笑了笑:“是这样……顾老师您名气大,其他院系学生也都想来听听课,校领导不好拒绝,所以……“
赵州挤了挤眉,一副你懂的。
顾言嘴角抽了抽:“那行吧!”
校领导都不担心,他担心啥?不过,既然是公开课,那多准备一下还是必要的。
顾言正打算思考一下这公开课讲什么,却听到办公室里一声冷哼!
“哼!”
“这么重要的课堂,就交给一个新人,赵主任,你这是多大的自信,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承担的起吗?”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安静了。
梅余生!
顾言皱了皱眉,这老头和自己过不去这意思?
他话虽然是在问赵州,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指着顾言。
“却不知没余生教授……您老有何高见?”
这次顾言却不打算忍了,他尤其反感梅余生之流,感觉就特么和陈仲文、秦仁之流差不多。
一个个学识怎样不知道,但是倚老卖老的本事却是一流。
顾言也纳闷,怎么到哪都有一些不开眼的老家伙,喜欢在他面前装逼?
难道老子脸上写了“天生欠怼”四个大字?
梅余生听到顾言反怼回来,脸上顿时不悦:“陵南大学建校百年,名望加于四海,这是历代先辈努力的结果,三尺讲台的神圣的,不是搅弄风云的地方!”
“呵!”
顾言不服了:“感情您老觉得我顾言不配在这任教的意思?要不咱俩比比,诗词散文书法武术,您老要不摆个擂台?”
“哼!”
梅余生脸色一变,却不敢接口。
心里骂骂咧咧的想着,这小子特么忒不是人,尽特么选他会的。
不说他那诗词散文书法,神特么的武术,你特么是要仗着年轻欺负我这老头子?
年轻人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