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吉才让发得最多,问她在哪,电话为什么不通。
他给她拍了他们一起买的摩托,他说他做了保养。还有他在路上捡的小狗。逛商场时给她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他说下雪了,她戴红色的围巾一定好看。
琮玉看完了他的消息,告诉他:“我出门了。”
还有一句:“冬天快乐。”
她关上和夺吉的聊天框,陈既的消息跳了出来:“我出门了。”
她站起来,打过去:“去哪儿?”
“婚礼。”
“谁的婚礼。”
“你不认识。”
“我也去。”
她以为陈既会不同意,还想着不管他说什么都要磨得他妥协,没想到他说:“下楼。”
她立刻洗澡,换衣服,匆匆下楼,没看到陈既,跑出旅馆,在路灯下看到了他,他正在抽烟。
本来他要是继续吃糖,琮玉会以为他戒烟真的跟她无关,但自从她问过他,他又开始抽烟了。
那么急着否认吗?不知道欲盖弥彰?
装什么。
琮玉左边唇微微弯起。
她走过去,仰起下巴,歪着头:“谁的婚礼。”
陈既看了她一眼,仿佛只是检查她着装是否得体,看着穿得不厚,又凶她:“你这穿的什么?”
琮玉低头看自己,黑衣服啊,为了跟他般配:“怎么了?”
“想冻死?”
“你不也这么穿的吗?”
“我不冷。”
“我也不冷。”
陈既不听:“滚回去换件厚的。”
琮玉不去:“我不换。”
“那别去了。”
……
琮玉退了一步:“我冷了告诉你,行不?你不是不冷吗?你把你的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