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困难。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到底对还是不对,只是他看起来好象是中了毒,在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去拜托陈伯给她几味清血排毒的药草。至于这些药汁到底有没有效果,她也没有把握。
她用这些药汁喂他喝已经好几日了,可也不见他有什么较显著的起色,让她有些担心,不知道是因为这些药草无法解他所中的毒,还是……她根本用错了方法?
“唔……”躺在床上的上官阎终于有了动静,从口中发出喃喃的呓语。
公孙素素连忙将汤碗放到一旁,“你……你醒了吗?”她向前探查。
他没有回答,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时,突然间伸手一扯,将她压倒于床上。
从外头看,就见房内一个男人正压着一名女子,那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啊——你、你、你别压着我啊!”
公孙素素挣扎着,使劲地想要将上官阎推开,但他的身躯如此沉,又岂是一时间就可以推开的?
南宫霜霜瞠大了眼,窥伺着房内正在床上打滚的那对男女,既是讶异又是气愤。她万万没想到公孙素素竟然如此大胆,把男人带回自个儿的房里胡搞!
房内,两个人的身躯依旧贴在一起,公孙素素又是羞赧又是恼怒,在费尽吃奶的力气后,总算是推开了他。
本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他依旧处于昏沉状态,她猛升上来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轻叹了一口气,她将他安置好,深深的睇了他一眼后,便端起桌上的水盆离开了小屋。
直到确定公孙素素已经走远,南宫霜霜才从一旁走了出来,瞧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又望了小屋一眼,喃喃自语道:“嗯哼!被我抓到了吧!难怪她最近总不见人影,原来是在房里藏了个男人。”
南宫霜霜又冷笑了几声。“呵呵!我倒是要看你还能再装到什么时候?平常总是一副清高样,原来背地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接着,她大剌剌的推开了房门,一点也不在乎里面的人是否会被吓到,或者有什么动作,只是左右张望了下,在床榻上找到她的目标,“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南宫霜霜径自走到床边,正打算来个“人赃俱获”,却在看见床上男人的脸以后,惊讶的倒抽一口气。
“天啊!怎么有生得如此丑陋的男人?这素素也未免太不『挑』了吧!”
而在瞧清楚床上男人的模样后,南宫霜霜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狂笑出声,“哈、哈……喂!醒醒啊!”她无礼的戳着床上男子。
一会儿后,见床上男子没有反应,南宫霜霜蹙起柳眉,扠着腰,一面揭开棉被,一面大声嚷嚷着,“啧啧!没想到这个素素还真会装模作样,没几日光景,房里竟然就藏了个野男人!”她又推了推床上的男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偏着头,她转了转眼珠子,心中突然有了另外一个想法。“等着瞧好了,如果不把你们赶出去,我就不叫南宫霜霜!”
对于南宫霜霜的话,上官阎一字一句都没有漏听。他突然睁开眼,视线转向那突然冒出的无礼女子,接着使尽力气狠狠的打了她一掌,但整个身子却也因这剧烈的动作而摔下了床,不止的狂咳。
“啊——”在没有防备之下,那一掌扎实的落在南宫霜霜身上,让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倾倒。
南宫霜霜惊恐的回过头,只见上官阎像是突然发狂般,脚步不稳的挣扎起身,直瞪着她,而后整个人忽然向她扑来。他脸上的伤口未愈,有的甚至还流着脓,面目可憎,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吓得南宫霜霜拔腿就跑。
“唔——啊——”
不知是否因为妄动了真气,上官阎只觉一阵气血翻腾,痛苦万分。他跌跌撞撞的踩着不稳的脚步,狂乱的又是吼叫又是哀号,两只手也下意识的挥舞乱抓,将所有他可碰触到的东西给砸了满地。
南宫霜霜简直是吓坏了,她从小到大吃好穿好,在众人的呵护下长大,哪有见过如此“恐怖”的人?
她慌张的乱窜,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搬救兵!
匆忙之中,南宫霜霜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只是自顾自地向前冲,没多久,就“碰”的一声,因撞到人而跌倒在地。
“哎哟!”南宫霜霜疼得大声哀号,才欲破口大骂,对方却比她更早出声。
“你没事吧?”竟是公孙素素!
这丫头敢在庄里窝藏男人,已令她相当不爽了。这下可好,还不长眼的挡住她去路,害她跌伤!尤其只要一看见那张犹如出水芙蓉般时脸蛋,她就更为光火。
“你、你……我要你好看!”南宫霜霜气愤的撂下话,她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公孙素素疑惑的看着她,很难理解她的怒火从何而来。“素素做错了什么吗?”该不会她又想出什么法子要整她了吧?
“哼!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等下你就知道了。”语毕,南宫霜霜优雅地撩起裙襬,昂首阔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