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继续做饭吧。”
“……他们一家,似乎是在荣夫人她丈夫死了之后搬进来的,因为她丈夫的死亡,她拿到了一大保险费。”司琛表情蔫蔫的,他不会主动去关心别人家情况什么的,因为没必要,要不是荣易他们接近乌合的话,他才懒得去管他们的事情。
“不过他们一家在外人看来很和睦,至于荣珴会害怕他们……我还是第一次听。”
司琛语速略快的说完,上前几步弯腰,他没说什么,但想要的很明显。
这还强买强卖的?
“你是爱我的……对吗?”
司琛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出个差的工夫,再回来后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那样陌生,她好像并不愿意与他进行亲密的举动,有时看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是荣易他们的错吗?
只是他们的原因吗?
在他陷入迷茫的时候,他看到她仰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过只是轻飘飘的接触,但他却一瞬间扫去了刚刚的阴郁与怀疑。
或许“吻”这个东西确实有很大的魅力。
司琛握住她的双肩,追逐着那一点温热。
他生涩的与同样柔软的地方相贴——奇怪……记忆中,他们应当接吻过很多次,但此刻他就像第一次。
肩上的手悄悄往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
心脏怦怦直跳,这种情况他很熟悉,但一般都在——都在什么时候来着?
……接吻,他看过很多人接吻,或纯情,或肮脏,或伴随利益——不对,他不是只是个小职员么?
不过,这种感觉,比杀人还要让人着迷。
等等……
他是谁?
这个问题像尖锐的刺,突兀的刺入大脑,带来剧烈疼痛。
“唔——”
乌合还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货推开,就看见他头一偏,靠在她肩膀上,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
她意识到不对劲,想看看他的情况,但他埋着头不让她看。
“头疼……只是头疼……”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在他触及到什么的时候,他的身体产生了如此大的排斥,好像这已经不再是他的身体,它将他的灵魂困在躯壳里由它摆布。
相对柔软的身体在比较少的衣料阻隔下还是清晰的向他传递体温与触感。
——她是谁?
“你是谁?”
如剥皮抽骨般的痛让他腿一软,带着她坐在地上。
也就在这功夫,乌合终于把他脑袋扒拉出来——他瞳孔有些涣散,点点红色莫名散落在了眼球四处,有些可怕。
她不清楚他这个样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引起,于是拍了拍他的脸:“你是因为什么导致现在的样子?”
“……我是谁?”
司琛只是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