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老崔,你把我吓住了。也会这么凶呀?”
老崔:“我犯过这毛病,这才会着急。大家别跟我一般见识。”
屠八荒:“别说你们的事了。徐头,要不,咱哥儿俩碰一个?一坛下肚,咋样?”
徐通扬:“既然屠先生不想出征,那,无奈,就不用跟着去打商盈虚了!”
屠八荒:“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这是谢你,这都不明白?吃饭去……说,我到底能不能去打架?”
徐通扬:“能!能得不能再能了。走吧,今天请你吃烤牛肉。”
因为不上课,又刚刚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这顿饭吃了两个时辰,大家有说有笑。吃完饭,所有人的选择都是回自己的小家,躺到水下练功。
晚饭出来吃的人很少。生员们连一个出来的都没有。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闻祭酒到了徐通扬院子里,徐通扬已经站在房门口等着了。两个进屋,不大一会儿,宁先生也到了。
徐通扬:“已经通知过我姐和他们十五个了,估计快了。”
果然,陆陆续续都到齐,也不说话,各自找地儿坐下。
屠八荒推开门,站在中间:“我就知道,你们憋不住会来,想瞒着我,门儿都没有。”坐在徐通扬旁边。
太后:“小乖,你来坐我这儿,有话跟你说。”
屠八荒:“别嘚瑟,上次去鬼域,干嘛不叫我去?看不起我,是不是?什么归洪宇、屈明时,俩能不能顶我一个?徐头,你给我说清楚!”
宁无声:“我也叫你小乖了,你别计较。你自己说说,为什么叫他俩不叫你?”
屠八荒:“为什么?不就是表态站队了吗?我小乖早就站了,比他俩厉害多了。怎么着,后来居上呀?”
老崔:“小乖,你觉得,咱们书院,会不会还有苑自芳、贾清逸那样的,咱们没有看出来?”
屠八荒一下捂住嘴,坐到胡灵身边:“我不说话了,徐头,你可别计较!”
闻先生:“大家一定对徐头、小包、老崔的宝器在身体里,用的时候才出现,十分奇怪。今天,没有别人——小乖,大家一直把你当自己人——今天,嘿,今晚,我演示给大家看。大家起身,尽量靠墙一些,腾出地方。徐嘉卉,你坐在地上,对,坐中间。”
徐嘉卉知道这是干什么,自然坐得中规中矩。
闻先生对着徐嘉卉坐下,徐嘉卉把灵管拿在手里,一头伸给闻荒。闻荒用手掌抵住,徐嘉卉也手掌抵住管子。只见那灵管越来越短,徐嘉卉脸上显现痛苦之色。不大一会儿,两个手掌挨在一起,闻先生站起来。徐嘉卉也起身,使劲看自己手。
大家都来看,几个女的拿着摸来摸去。屠八荒挤开别人,俩手拿着徐嘉卉手摸:“这也太奇怪了!我去死吧!天底下咋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
徐通扬:“姐,你想去水下,我这里也行,想回去,也行,坐着听,也行。别老摸了,过几天,它出来,还可以拿着当笛子吹。”
接着是七个今天得了宝器的,一个个眼巴巴看着闻先生,恨不得他赶紧叫到自己。
古今等七个的事办完,七人都喜滋滋。既然徐通扬说了,不久就会自己出来嘚瑟,也都高高兴兴坐着,都知道还会说些什么。
屠八荒:“闻先生,闻祭酒,你把我簪子也弄到手里,说不定,再出来的时候,也会一下子几丈长,火焰冲天呢。”
闻荒自然答应。结束,闻先生交代:
“这项绝技,九天九地之内,目前,只剩下我一人掌握。外人都不知道,保持神秘感,你的兵器才有更大的杀伤力。请不要外传,那可能会给我带来灭顶之灾,别忘了,我受伤之后,战力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到现在也没有多大长进。”
休整三天,书院再次出征。
追剿商盈虚左通虚二人的战队隐身下了野猪滩地下河。
吃惊的不光有虞无咎,屠八荒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你们就是在这里吃的黑蝴蝶鱼片呀?太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