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翘说完就知道说错了,李老坏的脸瞬间就气黑了,看一眼林豹子,林豹子面无表情掉头就出去了。
都三翘愣愣神又想解释解释,又找不到解释的话,就扯别的话题想逗李老坏开心消了这口气。脸色一变,立马眉飞色舞地给李老坏讲鸽子院某个老抽子和一个小嫖客一来二去捣出真情闹着要成亲的故事。
李老坏精神抖擞地光听不问话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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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 2(4)
时间也过去了大半个时辰,林豹子端个青花大瓷盘又进来了,把青花大瓷盘放在都三翘面前,又顺手把都三翘的青瓷茶杯拿走了。青花大瓷盘上还盖着一只青花大瓷碗,李老坏抬手指着青花大瓷盘示意要都三翘看。
都三翘问:“金条?”
李老坏嘴角展出一丝笑。
都三翘说:“有用大盘子装金条的吗?你可真逗!”就掀开青花大瓷碗看,看清了,打个哆嗦,手一甩,青花大瓷碗落地上就碎了。
青花大瓷盘里躺着一根被称为“棒棰”的整根男性的阳具,阳具的两边一边卧一个“卵蛋”,阳具被蒸熟了还冒热气,上面还配了几片香菜叶。
李老坏说:“还认得出来吧?石大头的这根‘棒棰’你没少舔吧?”
都三翘哆哆嗦嗦站起来,给李老坏跪下了,扁扁嘴却不敢哭。
李老坏脸色阴阳不定说:“从今以后你的老破‘井’痒了来劲了,你就找丑的男人捣,越丑越好!越丑的男人我见了心里才能高兴。”
都三翘说:“爷!我记住了。我把鸽子院整得好好的多给爷赚龙洋。”
李老坏说:“乖!就这么着吧。”
石大头废了,李草儿自然不能和石大头吵架了。说到底石大头用“棒棰”找女人赚钱也有养家的成分。李草儿就想伺候石大头到伤好了,离开这里,去柳树河子或海龙落脚。可是石大头不给李草儿机会。
石大头伤好了,最能显本事的“棒棰”没了。嘴却馋了,也好赌了。这样大约又过了大半年,石小头快八岁了……
石大头自从成了赌徒之后,只要赢了钱才跑回家丢下龙洋掉头就走,不回来就是没赢钱。李草儿过的日子又阴晴不定了。李草儿想这样不是办法,就带着石小头在李家街找个角落,支了个煎饼小滩,干家传的手艺。
在临近冬天的时候,石大头几天没回来了,这一次没回来不是输了钱,而是赢了钱,大约赢了三百多块龙洋。石大头早想走了,可是又走不了。
石大头的对家是个白脸皮的汉子,五官挺端正,但谁若仔细瞅就会打冷战,这汉子的眼珠看人不露情感,眼睛里像埋了两块冰。这汉子输光了所有龙洋眼睛里还没情感,回身拉过身后的一个姑娘把姑娘押上了,说这姑娘是他媳妇。
姑娘害怕白了脸,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石大头撇了撇嘴就翻上闹心了,媳妇他有,但对石大头来说媳妇没正用。石大头就不干,这汉子展开嘴角咧出一丝笑,用刀从腿肚子上切了一片肉,梆!插在桌子上说:“这肉,赌你一百块龙洋。”
石大头历经多变也有光棍脾气,眼珠一瞪说:“你他妈当龙肉卖啊!操!不值!我出一块龙洋。”
赌场就开锅了,赌徒们分成两帮开始吵。支持汉子的赌徒比支持石大头的多。因为也有输急了的赌徒渴望一片肉,一根手指能赌上几百龙洋。
这时林豹子进来了,石大头有两个怕的人物,他从小怕的是铁七。现在怕的是林豹子。林豹子一现身,石大头就打哆嗦。林豹子割石大头阳具的时候叫石大头用酒洗了两遍,齐根连卵蛋一起割,手都不抖,像切下一段连皮葱。
林豹子过来不看割腿肉的汉子,也不看石大头,一双眼珠直直地盯那柄短刀上插的那片肉,伸手拔下短刀举到眼前看了看肉,发觉肉皮上有几根黑汗毛,就用左手从肉皮上拔去了汗毛,把肉举到取暖用的炭火上烤,手下有人脚快,跑出去给端了半碗酱油。
林豹子听着烤肉的吱吱声还咽了几口口水,烤得差不多熟了,就蘸着酱油送到嘴里细细地嚼了吃了。
林豹子咽下这片大腿肉,打横在桌前坐下。瞅着割腿肉的汉子说:“博一丁,有日子不见了,你小子厉害了。”漂一眼博一丁身边打哆嗦的姑娘,又说:“脸盘儿像满月!福像!你小子勾女人有一手。来!我和你赌!就赌割肉吃肉!”
林豹子把裤子翻起,一刀下去割下一片肉说:“上秤,咱们一两肉割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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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 2(5)
手下人取了秤秤了说:“豹子哥,一两肉割五次这次就割多了。”
林豹子把刀插在博一丁面前,博一丁嘴角隐隐展出一丝笑,博一丁却说:“豹子哥,兄弟栽了。”
林豹子甩手就打了博一丁一个大耳光,博一丁把头垂下去,鼻血滴滴答答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