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恭司有早起练习太刀的习惯,今天他练习太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女儿。
虽然昨天他让女儿当诱饵,但这不证明他心里没有女儿。
相反,望月恭司很喜爱自己的两个女儿。
所以,今天一早,他就让人把北泽里里外外全都调查了一遍,主要调查的就是北泽的家庭信息。
江源这个姓在东京很少见,望月恭司眯了一下眼,这个姓氏让他想起来一个极不愿意想起来的人。
在看过江源北泽的信息之后,望月恭司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望月恭司一边在家里的道场练着太刀,一边用手机拨打北泽的手机号码。
听着电话对面女儿睡意朦胧的声音,望月恭司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头上的青筋狰狞恐怖,手里的太刀一用力,对面的木桩一刀两断。
一声怒骂响彻在道场。
“你小子现在在哪里?”
北泽不傻,这么一会儿,他早就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谁了?
望月组组长能查到他的手机号码也不奇怪,可是打电话的时机偏偏不对。
唉,面对怒气冲冲的极道组长兼债主,北泽声音和缓的说道:“哥,咱有话好好说,生气伤身体。”
望月恭司刚才已经怒了,现在听到这小子叫他哥,他更生气了。
这时候,望月凛也被吵醒了,她用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懒散得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浴衣经过一夜已经变得非常松了,只能说该遮住的一点没遮住,露着大片的雪白。
望月凛打了个哈欠,虽然昨晚没做什么,但她总感觉身体很疲惫。
大小姐注意到了坐在床边紧张兮兮打电话的北泽,她皱了皱眉,以为又是北泽的红颜知己。
毕竟…如果不是他的红颜知己,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大小姐很不爽,明明她还没走,这家伙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惦记别的女人了?
望月凛对着北泽伸过手去,声音冷漠的说道:“把手机给我。”
此时,北泽感觉这个电话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挂电话又不太行,解释的话,对面明显没打算听他的解释。
北泽听到大小姐的声音,眼前一亮,对了,让大小姐给她父亲解释不就行了,就算这对父女关系不怎么好,但人家终归是父女,有血缘关系的。
想必岳父大人能听得进望月凛的解释。
北泽这次行得正,坐得端,这一晩上,他和大小姐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做。
北泽心里非常庆幸,还好昨晚忍住了,要不然被沉东京湾,江源家可真要断香火了。
北泽将手机递给望月凛,小声地哀求着,“拜托了大小姐,我们昨晚什么事都没做,你跟对面解释清楚…”
望月凛眼角抽搐了一下,她实在没有想到北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为了安抚住其她女人,竟然让她帮忙解释?
呵,你不是脚踏两条船吗?
我让你脚踏两条船!
想着,望月凛怒气冲冲的接过电话,没等对面开口,宣誓主权一般说道:“我是望月凛,就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北泽君真是太坏了,让我一晚上没休息呢?我要补觉了…”
说完,也没等对面的反应,望月凛直接挂断了电话。
大小姐欣赏着北泽目瞪口呆的表情,心情非常不错,她将手机还给了北泽,对着北泽笑了一下,调侃道:“真是抱歉呢?打扰到北泽同学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