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婚礼结束后把周杏抱下神殿,都完全没有真实感。
而他在周杏身上感受到的,不是怜悯,不是同情,不是为难别扭阳奉阴违。而是全身心的热情。他可以从周杏身上感受到的,就是她全身心的奉献给他,想要做一个好妻子的全部希望。
她一见到他,就双眼发亮。在任何时候她都想着靠近他。关心他的每一个举动,他的每一个可能会有的爱好。
开始的一个月,他始终如踩在云彩上一样晃晃悠悠感觉不真实。每天回家抱着周杏,与她亲近。可睡前总在害怕,早上一醒来他就会被抓回大牢,然后有人告诉他,这只是一场假的戏而已。
直到周杏怀孕。他才像是被雷击醒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怀里的妻子,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真的。他现在睡的床,住的房间,他每天的工作都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回想结束的伊尔邦尼抱着怀里的周杏,看着她的眼睛,从心底升上笑意,他要怎么告诉这个小姑娘,他对她的感情呢?
他说不出来,他也形容不出来。
但他并不介意让她一点一点知道。
他抱着她摇晃着说:“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妻子。”
他的正妻之位,他的妻子,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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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伊尔邦尼想起问问谁惹出的这么大祸。
“谁告诉你的?”
“拉姆瑟斯。”
伊尔邦尼抱着他的小姑娘,微笑着想,该怎么回敬一下那个热心的拉姆瑟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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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拉姆瑟斯带着方槿向我辞行。我拉着方槿的手问:“你跟他回去?想通了没有?”
方槿的表情有点奇怪,说不清是笑还是愁。她小声跟我说:“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现在觉得那些女人好像也没那么……我觉得她们也……”
留下这种暧昧不明的话,方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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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乌鲁西抱着我讲,要不要让伊尔邦尼带着周杏住到外面去。就在靠近内城的大道上给他起一座宅院。因为担心伊尔邦尼会觉得继续住在内城会有继续被关押的感觉,而心生不满。
他讲的很认真。想像一下也很有可能。毕竟以前是敌对的嘛。再说把他抓进内城来的时候,好像是关在牢里的。现在虽然在内城里的文书院工作,可是说实在的,的确没有把他放出去过。
要是以前我也不会管他的死活,可是现在周杏嫁给他,如果他因为这个心生不满的话,可能会在他和周杏之间造成问题。
再说就是搬出去了,卡涅卡之内还怕他会掀起大浪来吗?
但这个还是要问一下周杏的意思。
谁知我一告诉她要不要在内城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