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兰无助的看着她们,“难道我只能认命?”
“不认命怎么办?”陈晴把自己的衣袖卷了起来,“你瞅瞅,这就是我不认命的下场。”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烫伤,一条条交错纵横的陈年旧疤像是丑陋的蜈蚣,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极具有震慑力。
徐文兰不说话了,长大了嘴巴,连哭都不敢哭。
“这是用炉钩子烫的,人不会死,活生生的硬挺着,伤也不容易好,用衣服遮盖起来,外人也瞧不见。”陈晴表情已经麻木了,“只要我不听话,他就会这么对我,但是只要我乖乖的听话,我就能吃饭,能睡觉,能不疼。”
“逃走了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要结婚生孩子?嫁给谁不是嫁?你留在这里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好,那这里就是你的家。”
“还有我,你瞅瞅我。”
又有一个女人撩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口。
她只是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这些是用烟头烫的。”
她指着那些刚结疤的新伤说:“这些是用鞭子抽的。”
徐文兰惊恐的问:“疼,疼么?”
女人摇摇头,“不疼,习惯了,习惯就好,”
她说完笑了笑,笑容很不合时宜,在这沉闷的环境中诡异的让人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言真顿感反胃。
接着张娴道:“毒打,挨饿都是家常便饭,你知道最折磨人的是什么么?”
她抬头看着远处,眼神空洞,“是,你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这个孩子生下来不久就会消失,你可能连一眼都瞧不见,被黑哥抱走卖了。”
言真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她觉得很冷,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生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是谁的?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言真想着那个画面,想象着那些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一个接着一个男人……
最后这些女被折磨的没了想法,踏踏实实留在这里。
这里娶不上媳妇的光棍们太多了,渐渐地就催生了这样的一条产业链。
有的是自产自销,让那些买来的女人不停的生孩子,卖出去。
买来的女人不停地被毒打,被驯服,被当成了生育工具或者是发家致富的本钱留在了这里。
这是什么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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