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也没跟我说过。
等等,春雨?
我忽然想起来,在那镯子上,刻着一行小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小楼,花满楼!
春雨,左春雨!
艾玛!
原来那个镯子是个定情信物!
我连忙点头,对她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个更年期妇人也算花满楼的旧爱,我不能不尊重她。
左春雨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镯子,眉毛也不抬:“花满楼当年负了我,我俩曾经约法三章。他既然喊你今日前来,那么,你是来履行契约的?”
契约?
我有种被花满楼坑的感觉,问她:“什么……契约?”
左春雨将手中的银镯子往眼前木桌上一拍,说的咬牙切齿:“婚约!”
婚约!
我擦!
难道,花满楼让我前来,就是要我跟眼前这个可以喊阿姨的成亲?
感情这两货当年分手后,还约法三章,父情子换?
可他妹的,我跟花满楼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花满楼这老家伙,不是人啊!
我欲哭无泪,真想立即把花满楼揪出来,暴踹他两脚解解气。
“阿姨……您看这事,不合适呀。”我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左春雨把眉毛一挑,一拍桌子:“哪儿不合适了?”
“您看,这年龄……”我斟酌着措词,生怕惹怒眼前这老娘们儿,不帮我解毒了。
“看你的样子,最多也就是二十二三,我女儿今年刚好十八,有什么不合适的?”左春雨笑眯眯的回答。
哎哟。
她女儿?
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不是她要嫁给我,是她女儿要嫁给我!
艾玛,吓死我了。
我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我是活尸,她女儿可是人,这人尸怎能随意耦合?
我连忙拒绝:“左阿姨,这事情使不得啊!”
“又有什么使不得的?”左春雨拍着桌子就骂我:“你敢不敢像个汉子一样的爷们儿一点,成个亲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
我无言以对。
我只好委婉解释:“那啥,左阿姨,我身体有病,不能结婚。”
左春雨哼了一声:“天大的病,我蛊门也有手段把它治好,你尽管放心。”
我还要解释,这时候一边的王美丽给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