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眼中凶光扫视一圈,随即整个屋内噤声而将头颅微微低下不敢与其对视;片刻后一斥候将一讯息说与曹操,闻言曹操脸上阴霾尽散;起身缓步而出后望向远处心中若有所思。
“是时候清算了,下令各地官员不得随意接管;接下来的事情全权交由各地世家处理,吾等官员无关者若敢随意插手以犯天子令而就地诛杀!”
“是……是!”
屋内的众人闻言心中为之震惊,唯有杨修与田畴二人对此心中毫无波澜;曹操转身时的眼光让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诸位先生莫慌,此乃各地流民暴起;而昔日我大军集粮南下此等世家却不知陛下之用心,反而百般阻挠我汉庭南下安抚流民;如今压迫过大而百姓暴起,吾大军刚刚归来又岂忍心再度出征不是?不管情况再如何紧急,我大军劳累终归要休息几日吧?”
“主……主公所言极是,刘晔以为如今我大军劳累新归;许都内患极深又岂能分心这等刁民暴乱,既已多次劝说世家无果那么此事又岂能责怪于陛下。”
“不错,既已酿成大祸;那么这后果便应由世家承担,我大军日夜辛劳又岂能连番征伐!”
“知吾者,子扬与公仁也~不过此乃天子脚下,岂容这些个世家胡来?明日便将此事上报陛下,此事需要尽快处理才是!”
“我等谨遵主公之命!”
就在曹操欲将豫州世家乱时所夺田地收回之际,一身材魁梧之人怀抱孩童赶至南阳;男子虽面色有所憔悴却双目坚定,随行的流民之中个个面容枯黄唯独男子身形挺拔;很快便被前来巡视的胡车儿所见,并命人押至身前。
“汝为何人?流民无不面容枯黄,身形佝偻而你虽面色憔悴却眼中不似寻常百姓;为何南下?有何图谋?”
“小人乃沛国谯县人士,今南下投效宣威侯;不知威侯可愿收留?”
“沛国谯县?为何会自谯县而下?怀中何物?”
男子见状将怀中男童给胡车儿观看,见状胡车儿眼中虽说并未完全信任却也信了几分;尤其是望见男童眼中丝毫不惧,胡车儿赶紧下令将流民接入宛城之后便亲自提问男子来意,而小男童则是在一旁啃着烤好的羊腿。
“若将军当真为曹操旧部而弃其南下,我家威侯应是极为欣赏;还请将军莫怪!我宛城虽说救济流民但是也与……”
“小人自知宣威侯与那征西将军曹操之恩怨,小人谯县又何尝不是遭到那曹操的洗礼……若非如此还不得见那真面目!”
男子短暂休息并清洗一番后胡车儿见其双目坚定,身材勇武有力;言行间虽对曹操怨恨却未丧失理智,更有大将之风;心中更是坚定此人并非北方细作。
“将军之言行是常人无法学习的,将军稍等;我这便去禀告我家威侯与先生!”
“既如此,有劳将军了!”
“举手之劳罢了,还请将军莫要嫌弃此地;与小公子暂时委屈些许。”
胡车儿走后,男子眼中的坚定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本为曹操麾下骑将,未曾想曹操下邳失利竟对故乡这般残忍;男子紧握双拳,微微作响的双拳将一旁啃食羊腿的的小男童惊吓。
“父亲?是不是孩儿又……”
“钦儿乖,你表现的很好!为父无能,但是若是要让为父在这等奸人麾下;为父还有何颜面九泉之下面对我谯县百姓……和钦儿的母亲。”
“父亲……”
宣威侯府中,胡车儿将男子之事告知张绣与贾诩;闻言的张绣即刻便要前去面见男子,而贾诩则是起身轻轻摇头暂时阻止了张绣前往。
“先生为何阻拦本侯前往?此人既有大将之风而目光坚定,与流民不同那定然不会是小人物;我宛城若能得其相助岂不是……”
“主公莫急,此人必不是寻常人家;既能为曹操将领又出自与曹操同乡之地谯县!恐怕此人对于曹操之怨不下主公啊。”
“那岂不是更好!快快快,本侯即刻便要亲自接见此人;有劳将军赶紧将此人与小公子带到本侯府中。”
“是!”
胡车儿走后贾诩轻叹,从胡车儿的言语中贾诩捕抓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那男童既然能面对大军而眼中毫无惧色,那么此人定为将军之职;只是父子既不为寻常人家而只身南下,这才是让贾诩担忧的地方;仇恨不仅会激发一个人的潜能更会摧毁一个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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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周末都不去跟小姐姐们约约会嘛?怎么比平常催更还多?想造反啊?(手持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