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一番话听得云溪眉头深锁:“什么那丫头,她好歹也是你大姐!说话注意点分寸,别让人听着给笑话咱家没规矩!”。
“好啦,都已经罚过俞晨了,这事就到这吧”她不想因为个傻子而累弟弟满身伤痕。
云溪把鞭子交给小侍,拉住俞晨的手:“走!”他吓得想缩回手,可却被爹爹拽得紧紧的,怕被男子关进柴房,拼命地赖着地不肯走一步。
“爹,您要拉俞晨去哪?”南蓉喊停了两人的拉扯战。
“去哪,当然是去跟人家道歉认错!”平时惹事他都睁只眼闭只眼,这次闯下大祸他绝对不能在姑息他了!
“二姐——”南俞晨伸长着手臂死抓住她的衣袖,泪眸求助地凝着南蓉,希望她能打消爹爹的念头,连平时温声细语的爹爹也变得这么恐怖,那个大爹爹岂不是要将他扒皮泄恨。
南蓉也不想他去遭人白眼,一手抓住俞晨的皓腕一扯,将他抢回身边,面对怒目相视的爹爹她也是坚持己见:“爹,现在大爹爹那边肯定正在火头,您过去那不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白走一趟,还说不定遭人辱骂”她先稳住这爹爹,可不能让他给那边示弱:“不如等过些天,大爹爹的气过了,再去也不迟啊”。
生得这女儿又怎么不知道她满腹坏水,他当即拒绝:“不行!认错是不是还要看黄历,选时辰啊!”今天他是铁定了心,要拖要绑,也要将这小子给带过去赔罪认错!
南蓉长唤了一声:“爹——”他怎么就这么倔强啊。
云溪扫了眼搭在俞晨肩上的手:“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爹,你就把手放了!”。
连这句话都给他搬出来了,即是百般不愿也只好妥协了,见女儿退让,云溪忙逮住想逃跑的儿子:“臭小子,今天不好好去认错,你也别当我是你爹了!”他也搁下狠话,俞晨经不起吓唬,只好拉耸着脑袋被爹爹牵着走。
南蓉瞧着那两抹人影,无奈一叹,怎么爹这个做二房的毫无争夺之心,还拖着儿子去给人认罪,幸好是在南家,搁在别处,早让正室给宰了了。
“爹,疼”南俞晨看着被拽得酸疼的手腕,撅嘴撒娇。
云溪回眸一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想走,没门!”边说还边加快了脚步,手腕被扯得生疼,垮着脸不情愿地托着脚步。
南俞晨在看到那扇门之后怯地顿住了脚步,就算在远距离,他也感觉到站在门前的人的怒火,是那种恨不得将他拆骨扒皮的愤怒。
“爹,我肚子疼”抓住爹爹的袖子,皱着一张小脸。
“别掰借口!走!”云溪硬拖着
1、纸鸢 。。。
那个赖地的儿子,一把把他拽起拉到门前。
念之缄默凝着来人,在看到男子身旁的男孩时,满腔怒火瞬间从眸底爆出,狠狠地瞪着他,南俞晨吓得躲进了爹爹身后,心里直嘀咕。
“念之”云溪带着歉笑唤道:“大夫君在里面吗?”。
虽然念之讨厌俞晨两姐弟,但这二夫君云溪性子温和,对下人们也温声细语的,也没欺负过大夫君,所以对他还是表示恭敬的态度:“大夫君现在不方便接见,二夫君还是请回吧”。
云溪手伸后一抽,把那躲藏的男孩拽了出来:“我这次是专程带这小子来给大夫君赔罪的,不知能否——”。
念之厌恶地扫了男孩一眼,转眸冷淡地对男子说道:“如今就算是道歉也挽不回咱们大小姐的命了,二夫君如果还有一点愧意的话,就此请回吧”。
云溪脸色一白:“你、你说大小姐怎么了!?”。
虽然念之也不想相信,但事实如此:“大夫说大小姐命不久矣”。
云溪身躯一震,没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俞晨就更为震愕,那傻子不过是摔破了头,怎么说没就没有了:“你骗人!你肯定是想吓唬我才捏造那傻子死了的消息!”。
“你不要胡说!”念之一气,抛掉所谓的框框条规,指着那始作俑者:“如不是你,我们大小姐会沦落至此!道歉的话都没一句,开嘴就来胡说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