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比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再不会难过你别太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谁说我不能喝
我喝得比谁都多走路有点颠簸
也比你强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再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比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才不会难过你别太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烧掉你写的信
忘掉你喜欢的歌绑住我的眼睛
眼泪掉不下来我还是很快乐
刚唱到此,红影一闪过了屏风,来到司徒悠兰面前:“我说过不喜欢你唱忧伤的歌。”
“你没说过。”
“王妃,您在喊奴婢吗?”传来了敲门声。
“没有,我在唱歌。”
“奴婢好象听到屋里还有其它人。”
“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呢,没其它人。”司徒悠兰说着瞪了妖精一眼。
哦,门外应了一声,脚步声远了。
妖精看着司徒悠兰往水里躲,刚才还蕴着怒气的紫瞳一下温柔如水道:“别躲了,你的每一处妖精都见过了。”
司徒悠兰脸一红:“你见过是你见过的,我躲代表我的态度。”
妖精闻言复转身轻轻道:“忧伤的歌郁情郁志,你唱我会心疼。”
司徒悠兰突然象是生谁的气,猛的将头埋在水里开始洗头发……
司徒悠兰洗了能有半个时辰,妖精一直背对着她,看床看花看窗纱……。
司徒悠兰终于踏出浴桶,身上缠着自己发明的古代浴巾,喊了声:“春儿,我洗完了,你们收拾一下吧。”说完不禁感叹,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生活了。
门开了,司徒悠兰扭头,果然妖精没了身影。
“王妃,奴婢给您通通头吧。”
“你们下去吧。我想歇了。”
几个人抬着木桶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这几日司徒悠兰老是看书,绿儿已搬到外间住了。
坐在铜镜前,司徒悠兰拿起牛角梳,开始梳理及腰的头发。
妖精出现在身后,接过司徒悠兰手中的梳子,动作柔柔地,一下一下梳理起来起她的长发。
司徒悠兰望着身后突然正经起来,身上纯净无一丝邪气又美的不象人的男子,司徒悠兰觉得自己郁闷起来。
“和妖精一起走吧。”萧越轩语气出气的平静。
司徒悠兰没作声。
“这是妖精最后一次求你。”妖精的手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镜中的司徒悠兰。
司徒悠兰轻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