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享受着墨云策的投喂,咽下嘴里的果子,她关心道:“史安可招供?”
“没有!那厮骨头挺硬。”
墨云策给她擦干净嘴,“我已让人拿着他的画像在宫里查了,希望能有收获。”
“那些兵器呢?”
“皇伯让我继续保管,我想,还是放在你那里保险。”
芮锦希点头,“可以!”
三天后,工部尚书查出当年的确有派人去勘察过,但那人早已不再工部。
“皇上,当年去青山县勘察的官员已不在工部,经查,两人皆已先后过世。”
百官议论纷纷,“这是被灭口了?”
“也许是另有隐情。”
盛轩帝脑门的青筋突突的跳,他此时体会到墨云策的无力感,自盗墓案以来,所有案件都很难有进展。
正如墨云策的感觉,他们被困在局中,找不到破绽。
盛轩帝交待卢泰宁调查他们的死因。工部尚书暂时保住了脑袋。
十月初,京城陆续来了几支商队,他们是给大雍送药材和其它货物的。
盛轩帝直接命他们与宣王世子交接。
墨云策请了大皇子一起,“大皇兄,你总躲在府上,于事无补。”
“云策!我有自知之明,只求安居一隅,将来得个闲散王爷的封号,安稳度日。”
“皇兄,山雨欲来风满楼,谁也躲不过。”
凤栖宫。
皇后对盛轩帝又将差事交个病秧子非常不满。
“桓儿,你督促太医院赶紧治天花呀,不能被这一个差事拖住你。”
当初想着此事利国利民,让他得个现成的功劳,哪成想,成了负累。
“已经在实施了,母后不需多虑,儿臣心里有数。”
“墨云临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墨云策走的近?”
“母后,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真正该防备的是大皇兄。”
“云临?他有那本事?”
“母后!云策的脸全毁了,百官和百姓不会接受残疾又丑陋不能见人的掌权者。”
太子的话让皇后沉思,他继继道:“云扬一直被宣皇叔忽略,不过是一介武夫;云烈生性顽劣,不堪大任。宣王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