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一直在不停的悔棋。
回观小元宝的表情,盘着腿坐着,一只手撑着下巴,微微歪着头,姿态慵懒,面无表情。
但是依照容靳修对自己儿子了解。
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崩溃的。
一副已经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容靳修呵呵笑了一声,在果果再次要反悔的时候说:“果果,落子无悔,哪有你这样下棋的。”
果果忽然仰头,义正言辞的说:“爸爸,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观棋不语真君子吗?”
容靳修竟然被这个小丫头将了一军。
他竟无言以对。
尽管是这样,心里还是开心的。
苏樱也走了过来。
正好一局结束,果果“毫无悬念”的赢了。
果果的心情不错,对小元宝说:“元宝哥哥,你刚刚答应果果,如果果果赢了,你就要穿裙子给果果看。”
小元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说的是,你不耍赖皮赢的我。”
果果撅起小嘴:“可你明明答应的,元宝哥哥现在就是在耍赖皮。”
苏樱坐在床边,对果果说:“如果果果乖乖听话,等果果出院那一天,妈咪一定叫元宝哥哥穿裙子给果果看。”
果果看了苏樱一眼,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妈咪,对不起,刚刚果果又惹妈咪生气了。”
苏樱看着果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暖心。
捏了捏果果的小脸蛋:“妈咪也不好,妈咪不该对我们果果发脾气。”
果果说:“以后果果一定
会好好吃饭,不会让妈咪伤心。”
苏樱看着她,鼻子有些酸:“真是妈咪的乖宝宝。”
苏樱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医院。
她必须要找到陆成灏,不管希望有多么渺茫。
容靳修并不放心苏樱一个人离开。
于是让家里的司机老马带着她。
苏樱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涞水镇。
以前,在苏樱最孤苦无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地方便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陆成灏莫名的就离开了,会不会也是去了那个地方呢?
大约傍晚的时候,苏樱到达涞水镇的教会孤儿院。
老院长看到苏樱非常高兴。
因为这么多年,苏樱一直有资助教会孤儿院的儿童。
苏樱问老院长,陆成灏有没有回来过。
老院长想了一会儿,倒是有些印象:“好像见过一面,还是半个月前,有一天晚上,我去小教堂,发现长椅上好像躺着一个人影,以为又是外面的流浪汉,打开灯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人从窗户里面跳走就离开了,一时恍惚,我看到那人好像是成灏,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这么问,我才记起来。”
苏樱心里像是燃起了希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