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天得瞄右上方?
右上3厘米。
“嘭!”
子弹没打中松果,但子弹划过时产生的气流,把松果带的动了下。
右上2厘米。
“嘭!
终于,松果被射裂,无数松子像黑雨点般落下。
秦牧不敢拖延,直接调转枪口,对准空中的两只野鸡崽子。
“嘭嘭!”
“咯嘎——”
他扔下枪长舒口气,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不行,明天得赶紧去找老舅。一来挑几只猎狗,二来看能不能让他找人,把步枪原配瞄准镜修好。
用望远镜当瞄准镜,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秦牧走过去捡起两只小野鸡,查看着战利品。
野鸡这玩意本来就不重,他手里这两只鸡崽子,更是加一起不到三斤。
可以说拔毛之后,也吃不了几口肉。
天色渐渐昏暗,肉食野兽即将出来捕猎。
他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撸了点松果,踏上归家的旅程。
记得茅草屋里,知青们还留下一口腌鸡蛋的陶罐,整好刷刷炖个松子野鸡汤。
好赖先对付一顿。
秦牧揣着松子,提着野鸡,踩着积雪“咔嚓咔嚓”往家赶,生怕回晚了,疯娘再跑出去丢了。
一路疾行到家,他原本冻僵的脸,都热的冒起了白烟。
秦牧站在杏林外向家眺望,心脏忽然慢了半拍。
怎么挡门的枯树干被挪开,屋门敞着,里面还亮着灯!
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后脑勺,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浮现。
难道是那三个畜生来报仇了?
秦牧将步枪端在手里,又从腰间抽出了猎刀。
走到近处,他听到房子里传来铁器撞击的噼啪声。他正疑惑,疯娘忽然惊恐的“啊啊”直叫。
“姥姥的,欺人太甚!”
秦牧的火一下顶到脑门,昨晚他已经给留了颜面。可这三个畜生,竟然趁他不在家,折磨他的疯娘!
他扣开步枪保险,将猎刀反握于手心。
今天,非得闹出条人命,分个高低!
秦牧怒冲冲跳过门槛,将步枪指向铁器撞击的方向。
“别动!老子今天非突突死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翠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