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摆的像招财猫:“不算,不算,我刚才把母獐子打伤了,你侥幸才蒙中这一枪!”
秦牧早料到他会狡辩,索性问道:“行,你再说,让哥打公獐子哪?”
尼山想了想:“再打心脏!”
秦牧“嘁”了声:“还打心脏算什么本事,哥给你来招绝的。”
“你刚才不是打了母獐子尾巴吗?哥这枪不仅打断公獐子尾巴,再让子弹贴着它的脊背,射进脑袋里。”
“吹吧,你就使劲吹吧!”尼山满脸不服。
秦牧也不生气,低头趴在了瞄准镜上。
但不好,刚才母獐子的死亡,把公獐子吓得转了方向逃命。
现在公獐子侧身对着枪口,根本没角度一颗子弹射掉他的尾巴,再穿碎头颅。
完,这打脸来的也太快了!
他瞥了眼尼山,小屁孩正得意的望着自己。
其实再空射一枪,说不定能让獐子调头。可现在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了。
“射啊,你怎么不射啊?”
“喔,牧哥装怂喽!”
秦牧灵机一动,忽然转身拍了拍翰忽的狗头。
“翰忽,带着它俩去旁边堵路,一定要让獐子调头屁股对我!”
翰忽接到命令,立即爬起身。带着俩狗兄弟,“汪汪”叫着朝右前方跑去。
猎狗虽追不上公獐子,但无休止的犬吠,仍让其调转了方向。
秦牧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根长白参烟,自顾点燃猛抽几口。
“射啊,你是不是射不到搁这拖延时间?”
秦牧白了眼他:“别急,让獐子再跑一会儿。”
他又猛抽几口,眼看獐子被追赶的越来越远,马上就跑出了草甸子。
他自知不能再等,伸手捞起枪,摆出单膝跪地的射姿。
调校好预瞄点后,果断扣下扳机。
“嘭!”
子弹呼啸钻出枪膛,转瞬射掉獐子的短尾,又破开它的脑腔。
公獐子甚至惨叫都没发出,就轰然倒地,顺着雪地滑出数米。
秦牧转过头,尼山早惊得站起身,见鬼似的呆愣望着前方。
他伸手盘着尼山的脑袋。
“小屁孩,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