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冲击到天灵盖的性快感让绘里颤抖,绪方奏将绘里翻过来分开双腿按着她插了好一会,这才降下那股灼热的温度,极致的体感还留有余韵,身下的少女在喘息着,此刻已经安静下来了。
这一刻,绪方奏的理智总算再次回归大脑,他有一闪而过的悔意,但心底更多的却是坚定。
他低头找到绘里的唇,与她接吻,沙哑的声音里充满磁性,同时还有说道不清的温柔。
别怕。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汗湿的皮肤有点湿滑,但这一切都抵不过他的温暖。
绘里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屋内有淡淡的月光,所以她勉强看清了少年清亮的眼眸,里面充满了坚定。
但她还是怕,她怕加贺临,于是她的眼神闪躲了。
绘里,你要坚定一点。绪方奏是真的认真了,这一点绘里从他的语气和眼神里都可以分辨出来,她摸着绪方奏的背脊,点了点头。
小奏,不要让我被他再抓住,我害怕,我不想再回去了。她本来只是想说话,可没说几句,巨大的悲伤突然涌上,她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绪方奏抱着她安慰着,但绘里心里的刺痛却在不断放大,她哭得越来越难受,脑子里想的除了过去被加贺临紧紧拿捏命脉的日子,却还有他对自己发自内心的温存。
绪方奏射在了她的里面,但加贺临却终于学会了为她射在套里,总是会有一点小小的差距,让绘里心痛到难以呼吸。
他在学习,虽然是个难以理解的变态,可他是真的在为了自己学习。
可是这又能怎样?当他说出要杀人时,自己与他之间的界限就已经被划的相当分明了。
绘里害怕,她惊恐的发现加贺临在说出那句话时,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的在一起生活了,再继续强行改变也只会伤害到两个人。
倒不如趁早离开来得好,本性从来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爱情也不是人生的全部
绪方奏轻松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床上,用被子把她包起来,然后稍微调亮了一点床边的台灯。
屋内多了暗暗的黄色光线,绘里还在抽泣,绪方奏伸手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绘里,抱歉我,我家里没有安全套,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现在出去买紧急避孕药,回来再帮你洗澡。
绘里抬眼看着绪方奏,她没有说话,这个反应让绪方奏慌了一拍。
他连忙解释道:要是不小心怀上了,我和你结婚,你不要害怕,我会从头到尾对你负责的。
这有点生涩的解释让绘里没忍住低头笑了一下,她摇摇头,伸手抓住了绪方奏的手,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裹着的被子里抱住了。
要是孩子是加贺临的怎么办?
绪方奏陷入沉默,看来这个问题对所有男人都十分具有杀伤力。
但他也没有让绘里等太久,不如说他心底本就有问题的答案,孩子是无辜的。
绘里又想哭了,她现在的情绪脆弱到了极致,一点点细小的波动都能让她大哭一场。
奏,谢谢你。
绪方奏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摸了摸绘里的头发,起身走到一边拿起一件运动外套穿上,然后去盥洗室整理了一下,出来时已经是与往常无异的模样。
他走到茶几边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找了一个似乎还不错的节目放着,然后将遥控器放到了绘里的手边,又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
有事就联系我,家里有座机,我马上回来。
嗯。绘里点点头,眼里还是湿湿的,她在等绪方奏出门,然后大哭一场。
少年脸上带了些关切,可这温暖却让绘里再也忍不下去,藏进被子里开始抽泣了起来。
你走吧,我没事,早点回来就好。她弱弱地出声。
绪方奏看了看被子里包着的那个人,最后还是拿起钱包和钥匙,离开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