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要做一名真正的好官,却是要做到比这些事情,更甚的事情,如一心为民,身在其位忧思百姓,为陛下解惑,于我大夏献生等等。子玉你所问之事,过于广义,实乃无答案之问题。但是你若非要我回答。”
说到这儿,米婉君转身朝着太傅方向作揖后,看向李子玉:“如刚刚太傅所写那四字‘浩然正气’!身具那一腔浩然气,为官自然一身正气,五面也好,五德也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米婉君说完,看着李子玉,虽然脸上笑着,但眼神凌厉,可清楚看到若是有可能,米婉君已经动手了。
不过
听到米婉君的回答,众学子却是纷纷皱眉,心中无不骂其人无耻!在这种时候,甚至都能这般溜须拍马,实在是无耻至极!
李子玉看着米婉君,再次拱手作揖:“米大人,学生曾经听一好友提起,为官之人,与百姓同吃同住,则为好官。米大人刚刚所言五面五德,更言‘浩然正气’,学生不解,为官之人要为民,如那坊间所言话语‘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故而,学生疑惑,米大人所言浩然正气,是为何人浩然正气,是同僚,还是为民!”
说到这儿,李子玉再次拱手作揖:“请!米大人解惑!”
米婉君闻言,心里怒火中烧,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忍着,所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自然是为民。而且,子玉啊,你”
李子玉立马打断追问:“那为何米大人要提起太傅所写浩然正气!而不是自己的浩然正气!如此理解,是否可认为,米大人并非为民,是为同僚,为官不为民。而且要高官浩然气,如此,学生更是否可以理解为米大人心中,没有那一腔浩然气!”
米婉君听到这话,立马说道:“李子玉!胡言乱语什么!本官满腔热血,休得在此放肆!而且你口中不断诋毁本官,是何居心!”
李子玉不卑不亢,马上说道:“学生只是想请米大人解惑,何为好官,何为谄媚恶官,但米大人所言处处疑惑,学生愚钝,故而多问几句,请米大人见谅。但,学生还是请米大人!解惑!!”
李子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做了,那就做到底,步子都迈出来了,为什么害怕!
厉害啊!李子玉!
那些认识李子玉,不认识李子玉的人,听到李子玉这迫人气势下说出的这番论理纷纷讶然。
张沽眼前一亮,虽然有些蠢直,却也是好一块儿璞玉啊。
牧序笑着摇头,哎呦呦,这傻小子,你问的婉转点,那米婉君不更难堪了吗?这么直来直去,要被鄢景卿抓住喽。
这么想着的同时,牧序却是根本不怕这些李子玉会出事儿,继续看着戏。
这国子监内的学生啊。
他在呢。
任何一个都不可能被人害了。
正如牧序所想。
<divclass="tentadv">鄢景卿骨肉按站起身看向李子玉:“好一个学子,今日倒是见到了,不过讲学乃是解惑,论学,议学。可你三番几次咄咄逼人,更逼迫之人乃是当朝大员,礼法何在!!不尊当朝五品大员,按律法,平民百姓流放三千里,情形严重者可为死罪!你乃国子监监生,念及你为我大夏栋梁,更念及今日乃是讲学,当下还不跪下求罪,我等朝中官员,可视你年轻鲁莽,而略施小惩,放。”
张沽站起身笑着说道:“他在问问题,鄢大人扯到了不敬官员身上,如此一来。问的什么问题,我等在这儿又算什么,这般多学子在这儿算什么,皇后娘娘来了,还有人敢听学?还有人敢提问题?鄢大人,莫要对号入座。总不过是这学生性情急切了一些,哪儿谈得上律法啊。”
鄢景卿看向张沽,笑着说道:“咄咄逼人,是性情急切?谈及浩然正气,却是提起太傅,更直言米大人没有浩然正气,如此污蔑之言都出来了,张大人却是不敬,法不留情,更不留余地,张大人曾经于刑部任职,这件事,张大人应该比我清楚啊。而且今日法家诸位夫子先生也在,要不。你张大人与他们说道说道?”
张沽笑着说道:“法不留情?鄢大人对你那个小舅子,可不就是留了情?要我说说这事儿?”
鄢景卿立马表情严肃:“张沽!休要转移话题,当下所说之事乃是李子玉不敬身着朱衣官员之事!”
鄢景卿说罢,一名杨党的官员站起身:“在下认为,李子玉确实有不敬之嫌。”
看到有杨党人开始说话了,自然有欣赏李子玉当下这气魄的官员站起身:“何为不敬,李子玉谦卑有佳,总不过是求学罢了,怎么就不敬了呢?”
又有杨党的人开口:“如此行为,诸位竟然觉得只是求学?荒谬!”
……
一时之间,起身官员络绎不绝。
讲堂内外学子看着这一场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子玉看着自己惹起的祸端,想要说什么,却是注意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晏殊,柳轩,魏子健,柳三白四人已经站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