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婉君却是喘着粗气,看着夏凤翔,再看苏长安,又看着杨善长,却是啪的一下跪了下来,但是才要说什么。
只见鄢景卿站了出来,朝着夏凤翔拱手作揖,但是才要说什么,却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朝着苏长安拱手作揖道:“皇后娘娘,米婉君居心叵测啊,太傅托付他办事,没想到他却在您面前胡言乱语,欺骗与您,此乃欺瞒娘娘您!如此看来刚刚李子玉要那般问他,更是问他心中是否有那浩然正气。而他立马急了眼说李子玉对他不敬,犯了大夏律法,这是他知道李子玉知晓他的事情,害怕李子玉说出来啊。”
说到这儿,鄢景卿补充道:“娘娘,太傅因是微臣老师,加之这两年太傅身子越来越不适,故而微臣常去看望,从未见过什么百花玉酿,便是偶然提起,太傅也毫不知情,询问那是何种玉酿,更别提喝过了。”
鄢景卿话语慷慨激昂,听到这话的众人,全部是愣住了。
好家伙!
你们杨党的人都这么不要脸的吗!?
定下李子玉触犯大夏律法的不是你鄢景卿吗?这转眼就是米婉君了!
而且
喝没喝过的,猜一下就知道了,你特地跑出来证明?!
米婉君听到这话,眼睛都听圆了,再去看杨善长,心中已经知道这是杨善长要抛弃自己,放弃他了。
当下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在宫内时候的不对劲儿感觉是什么,可是现在知道有什么用啊!
而跪在地上,米婉君想说自己没说错,太傅就是喝过。
可是
敢说?
这话说出来,自己肯定会没事儿,因为麻烦就是太傅的。
但是他可是知道杨党办事儿如何狠辣,尤其对待叛徒,那杨国富独眼狼一个,说杀人就杀人,何等狠绝,自己妻儿老小可全在京城呢!
所以当下,跪在地上的米婉君马上朝着夏凤翔还有苏长安磕头:“臣知罪,臣知罪,臣并非是故意要构陷太傅的,而是臣猪油蒙了心,想着加深那酒的好处,所以才故意那般说的,臣知罪啊。”
这样说着的同时,只见米婉君却是已经哭了出来,“臣知罪啊,求陛下恕罪,求娘娘恕罪,求太傅宽宥。”
这哭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表情也好,哭声也好,还有那泪水。
苏长安在一边看着,直接给米婉君打了个高分,只是。
苏长安估量着,米婉君应该是后悔送酒的时候提起了太傅,而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而米婉君突然这样
众人也是始料未及。
<divclass="tentadv">但是一个个心里,直呼痛快!狗东西也有现在这副样子!今夜就想好如何说,立马传遍整个京城,让你这条杨善长遗弃了的狗,成满京城的笑话!
而杨党这里,也是没有一个人去可怜米婉君!
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为了自己攀附上皇后娘娘,甚至拿了太傅出来,活该!
夏凤翔不去理会米婉君这样,而是扭头看了眼苏长安,心里想着,一直站在那儿做什么快回来啊,手都凉了也不快回来给我暖暖手!
不过这么想着,夏凤翔看到了苏兆新。
苏兆新瞧着眼前这热闹,都给看傻了。
从小到大,哪儿看到过穿着红袍子的大官儿这样跪着磕头场面啊。
我滴个乖乖!
今天这小东西感觉开了眼界了,等自己老爹再回来,总算也有牛皮吹了,不用听他瞎比比了。
不过这么想着的时候,苏兆新感觉到了,扭头看过去,却是看到女帝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下来磕一个才对。
但是突然,苏兆新却是看到了女帝朝自己招手。
苏兆新说自己不害怕那是骗人,但是敢不过去,那也是不敢的。
所以抿了抿嘴唇后,走到了女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