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莹慵懒的坐在书房,一只手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手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文学Δ迷Ww』W.┡WenXUEMi.COM书童拿着一本厚厚的小册子滔滔不绝的汇报着这些日子收集到的内容,无非是秦龙茧的爱好,以及做过什么大事,还有这些日子的行踪,什么时候去上朝,什么时候休息,具体到秦龙茧几月几日上过多少次厕所,都是什么时候上的,每顿什么时候吃,吃了什么菜。
一口气念完之后,书童大喘了一口气问到:“少爷,我可以喝一口水么?”
苏莹莹点头,书童从桌子上拿了个小杯子倒了壶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她看着这本厚厚的小册子问到:“我让你调查了那么多天,蹲守了那么久,就只记录了这些废话?”大半册都是写秦龙茧有多厉害多聪明的事例,剩下的都是像流水账一样记录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二少爷。大少爷城府很深的,我又不能暴露,只能拐弯抹角的去向他们院子里的下人们打听,可是他们嘴巴都很硬,一个劲的昧着良心说大少爷有多好多好,还好我对您忠心耿耿,才没有被他们洗脑呢。根据我多日的蹲守和了解,大少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单独外出,估计待会就准备出了。”
“如此甚好,我这就去跟踪秦龙茧,看他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苏莹莹自信满满,拔腿就往秦龙茧的院子里跑,这些日子里,她每天都偷偷的溜去练习轻功,如今一口气往山上上下跑两个来回度都杠杠的,脸不红气不喘,目前对自己的轻功非常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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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另一处院子,秦龙茧也同样坐在书房里,他像一尊雕塑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躁不萎,不焦不愁安静的翻阅着资料,耳朵稍微一动,视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然后叫到:“青阳。”
贴身小斯推开门跪下行军礼:“属下在。”
“这些日子秦凤笙有什么动静。”
“二少爷除了去茶楼打听了神兵门和少爷的事情以外,就没出过秦府。不过据探子来报,他每天都呆在房子里对账,不让人进去,偶尔出来去一趟厨房。。。。。。”
秦龙茧不解,打断问到:“他去厨房干嘛?”
“吃一些冷掉了的剩饭剩菜。”青阳表情很窘,显然也对这件事很无法理解,饿了自然可以吩咐厨子做,但是探子说秦凤笙现在吃剩下的饭菜竟然不准丫鬟倒掉或者偷吃。“而且他经常说一些很奇怪的话,比如自己骂自己是猪脚,说什么猪脚不能没有钱,要存一大笔钱干一番大事业。”
秦龙茧没有说话,两道剑眉揪结成的一个“川“字,像刀刻似的清晰。
青阳继续说:“探子还说,虽然秦龙茧看似没有外出,但是每天的鞋和裤都沾了外面的尘土。要不要属下派人去刺探他一番?”
“不用了,他已经来了。”秦龙茧听了这些信息心里大致有了结论,秦凤笙一定和徐涵燕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暗地里又在搞些小动作,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潜入他的院子。
“这会影响教主****处理事物,属下这就去引开她。”
“不必了。你叫堂主暂且帮我打理事物。我亲自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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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苏莹莹轻车熟路的躲避了n个下人,终于悄无声息的混入了秦龙茧的院子。
正当她还在一扇窗一扇窗偷窥,纠结秦龙茧藏在哪个屋的时候,‘吱呀’的一声,一处的房门打开了,苏莹莹立刻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瞟了一眼,太好了!这家伙竟然自投罗网!
只见秦龙茧突然施展轻功急的离开院子,苏莹莹立马跟上。谁知道他脚尖轻轻一点,竟然跳上了房顶,飞檐走壁,看得苏莹莹一阵嫉妒羡慕。
她怎么没想到要练习跳屋顶呢?不过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一个字--追!
于是苏莹莹与秦龙茧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秦龙茧不停的在各个屋顶上盘旋,动作轻盈得像一只蜻蜓,而苏莹莹在下面就痛苦得多,秦龙茧随意跳过的屋顶她都要绕着好几堵墙,所以只能马不停蹄的追,也顾不上太多了。
好几个下人带着不解的目光像正在飞奔的苏莹莹问好,她都懒得理会。只见秦龙茧几乎在秦府兜了一圈之后终于往府外奔去。
苏莹莹心里直哼哼,想要耗光她的内力?没门!现在她可是一口气爬几遍山都不觉得累的!
眼看着秦龙茧像弹簧似的跃出了墙外,苏莹莹着急的跺了跺脚,站在墙角下思考了数秒,只是翻个墙而已,作为一个主角,她应该是不可能会被摔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吧?
做好了思想工作之后她学着秦龙茧的姿势毫不犹豫的往前使劲全力纵身一跳!
--后果是她果然没有摔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而是灰头土脸的被撞得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坚固的墙裂了一个人形的坑,而苏莹莹此时在秦府的大墙外安静的趴着。。。。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无非是降落的时候摔那么一下下,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是以这种方式撞出的墙。
苏莹莹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了,疼得眼中噙满晶莹的泪珠儿。一旁的大树上树枝摇晃,原来此时的秦龙茧正躲在树上无声的笑个不停。
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换成了一副关心的面孔立马过去扶起苏莹莹:“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苏莹莹已经是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因为秦龙茧而狼狈的趴在地上了,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你一定是故意耍我的!我今时今日都是你害的!你这人怎的如此阴险!”
秦龙茧忍住喷薄欲出的笑意,完全一副黄金档期电视剧里面受人冤枉的主角的模样,神情幽怨,比烟花更寂寞,比海水更深沉,比那个什么更忧伤:“弟弟你真是误解我了,我一向待你不薄怎么会耍你呢?朝廷事物繁多,我只是处理公务乏了,想散散步缓解疲劳,若是知道弟弟来我院中我一定好好请你喝杯茶,你怎么就不派人通报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