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谁触犯了那个人的禁忌,两种人格就会同时出现,而最后,赢得一定会是隐藏起来的那个人格。
“喂,唐忆。”隐隐中,我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好像还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现在我根本不想理他。
我想静一静。
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唐琅眉梢带笑的样子,眼眸里漾着的温柔像是噙着水,眉眼如画的少年。
像是默恋的少女在课堂上用铅笔在纸上细细描绘出的少年的样子,那种温柔只是昙花一现。
唐琅 ;唐琅 ;唐琅……
莫名其妙的很快就安心下来。
唐琅,你也已经不是我的哥哥了,有什么理由我可以待在你身边,不用担心会有一个人取代我,不用担心你会执起另一个女生的手。
呵,我真是越来越自私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所有人都渐行渐远,回不到原点。会不会有那样的一个少年愿意停下来拉起我的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我把头更深的埋进臂弯里。
呼吸的热度由手臂蔓延开来。
唐忆。唐忆。
我的心里一直都不是一个人,那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凉。
而一边的杨尘则是倚靠着墙壁一直看着我,神色平淡,眼眸却很深邃。
唇动了动,好像想开口说什么,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教室里不时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显得很安静。
大家都在各做各的,偶尔笑笑。
这就是流年里最简单的时光吧。
没有浮华掩盖的流年里,最纯粹的时光就是现在吧。
时光荏苒,流年不再。
杨尘倏然笑笑,随意的把手伸进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摊在桌上。好看白皙的手指翻了翻书,只是一个字也没有真正看进去而已。
梦如南筏囚我终生
今天刚好轮到我一个人值日。我打扫完教室外的走廊后回到教室里关好窗户再拉上窗帘。
课桌椅都很整齐的摆放着,很安静的气氛。
黑板上还残留着未擦干净的粉笔字。
忘了是谁在黑板上乱涂鸦,又画兔子又画小鸡的。
把门窗都关好后我就离开了。
从走廊往外望,橘红色的像是油彩一样鲜艳的色彩墨染了遥远的天际,好像浓墨铺洒开一层一层的梦幻。
我们早过了爱幻想的年纪了吧。
夏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迟,白天总是很长很长。
昼长夜短。
因为地球每分每秒都在绕着太阳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