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就去掀他裤腿。
皱着眉头嘀咕:“弹痕在哪儿呢,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发现……”
辛博唯心里一暖,轻声笑了,“又不是军功章,我还整天摆到面儿上啊!”
叶菁已经找到了,在他膝盖下方五厘米处的侧面,两个圆圆的疤痕。
伸手抚摩着,心里一阵热流激荡,不禁抬头嗔他:“这么大的伤呢被你说得云淡风轻,真是!”
小媳妇儿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在那里抚摩着,辛博唯哪里还会在意什么伤痕,心里早就开满了幸福的小花朵。
连忙伸手将小媳妇儿拉进怀里,搂着,亲着,笑眯眯地说:“有你心疼,这点小伤算啥,老子就是送命,也值了!”
说罢,将小媳妇儿后脑勺一摁,一口噙上红嫩嫩的唇瓣,砸吧得滋滋响,就像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唉,这家伙,真粗鲁!
粗鲁就粗鲁吧!人都是他的了,随便摁住就亲,算个啥!
一口一个老子,他爱这么说,就随他说呗,粗鲁野蛮,外加一点沧桑感,这样的霸气大叔,谁不爱啊!呵呵……
叶菁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任凭他可着劲儿地亲,一气儿亲个扎实!
亲着亲着,就蹿上火了,大手不老实地溜到小媳妇儿胸前。
一阵捏捏摸摸,喘息就变粗了。
叶菁那叫一个冷汗涔涔啊……这爷们儿,咋就这么能折腾呢!
体力再充沛,也不能这么个消耗法儿,再说,就算他不累,她还累呢……
忽然想起以前看三言两拍时,那里面的一首小诗。
于是推了推辛博唯,柔声说:“老公,我念一首诗给你听——”
“去!”辛博唯不耐烦地瞪她一眼,“是不是跟那个什么烂梨学的?少念,老子不听!”
叶菁一脸黑线……
抚了抚额头,耐心解释:“不是的,是我自己在书上看的……”
溜下地,跑去取了纸笔,写出来递给辛博唯。
辛博唯黑着脸接过来,看见上面写的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辛博唯看得头都大了,小媳妇儿闲着没事儿犯什么酸,巴巴儿地弄首小白诗来提醒他不能纵欲过度,真是的,成老腐朽了!
叶菁倚在他身边,地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眨巴着眼睛柔声细气地说:“老公,我主要是担心,万一害得你精尽人亡英年早逝,猛禽大队的猛禽们怕是要把我五马分尸啊!”
噗嗤——
辛博唯牙都笑酸了,伸手在小媳妇儿鼻子上一捏,“小家伙,听你的!走,咱们先吃饭,菜都凉了吧,热热!”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早都看见你盯着菜盘子瞅呢,老鹰变成馋猫了,真没出息!”
“敢说老子没出息,欠收拾!”
辛博唯鹰眼一瞪,脸顿时板得比包公还瓷实,伸出大巴掌作势要往过抽,叶菁嗷地尖叫一声,嘻嘻哈哈跑了。
琢磨着周末要野外生存,肯定没法儿回市区,可陶甜甜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呢。
叶菁吃饭时便向辛博唯提出请假,要回一趟娘家。
哎呀,小媳妇儿要回娘家,那晚上他岂不是得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