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爷拱手为礼,小厮则把结果唱了出去。
外面的喧嚣声冲天而起,都起哄想要看看岳阳最珍贵的宝物是什么。
许言没有理会,甚至没有看小阿俏一眼,而是继续看着眼前的棋局。
似乎这普普通通的一局,比软玉温香的绝世尤物更惹他注意。
“虚虚实实,假假真真,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中,真是好手段。”
许言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却让在场的两人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表现出的不屑。
不过,既然是赌局,玩弄的就是人心。
许言虽然早就看清,设局之人是要通过这种方法,找到“他”所需要的人。
但自己也是有所求,才会自愿入局。
如此,就该愿赌服输。
所以他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金师爷一愣,不知该怎么接这一句话。
小阿俏却“噗嗤”笑出声。
“许先生怎么这么多感慨?不管人家手段如何,也没有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入局。你若不愿,又怎么玩弄得到你。”
她这一句,何尝不是在说自己。
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年初初沦落风尘,惶然无助的小女娃了
“姑娘说的是。”
许言没有叫破小阿俏的身份。
他转头看着金师爷:“我已经连破三局,你家主人还不肯现身一见吗?”
金师爷摇摇头:“我家主人没有这个吩咐,我也不敢擅做主张,安排他跟许先生您见面。”
许言对这个结果,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反而主动对金师爷说:“既然如此,那今晚这些东西,许某就笑纳了。”
“将来若是有机会,能见到贵主人,就说许某愿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为其做一件事,以谢今日重礼相送的情谊。”
他说完,转身就走。
甚至都没叫上小阿俏。
金师爷目光瞥来,小阿俏红唇一勾:“别看我,我已经是人家的人了。也认得该去的路,在哪儿。”
她当然不会现在走出岳阳楼,不然绝对有人会猜到,她就最后一层的彩头。
金师爷没多说话,而是跟在许言身后下楼,转进岳阳楼后的一座宅子里。
他七转八折走到一间居室门口,隔着们恭敬地说:“主人,棋局已破,您要找的人,已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