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不要她了,那么,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然,她欠下的债,还得了吗。
她合上了颤抖的眼睑,默默承受着他的肆虐。
从此以后,令狐廷,你我各不相干。
忽然,童纾感到身上的肆虐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停止了,睁开眼,对上一
双痛苦挣扎的眸子,“你叫我该如何对你才好,我该如何。”令狐廷坐了起
来,扯着凌乱的丝被,复杂地看着她,黑眸像一个无止尽的深潭,深得似要
把所有的东西都卷进去。
久久,他将丝被覆在她身上,风一般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到了最后一刻,他
还是没有伤害她。
她真的是一个好坏的女人吧,把所有的好男人都拽到了她的身上,却又
对他们置之不理。她是有罪的,她有罪。
夜晚来临,冰冷的风灌进屋里,卷过树林,扫起枯萎的枫叶,萧条无比
。而枫林的小屋,也清冷无比。
童纾靠在门槛上,看到泛光的湖,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你猜,一跟二,这两个数字哪个最懒?”少女清澈的声音围着男子,
嬉笑着问道。
男子沉默不语,冰冷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少女气恼地叉着腰,用手指一戳一戳地点着他的胸膛,“你这块冰,给
点反应好不好,喂,你现在可是我的小厮,主人的话听不懂吗?”
男子瞪着少女,却依旧不语。
少女看到男子恼怒的目光,得意地笑了,也不管他有没有回答,猛地一
蹦,直接跳进了他的怀里,男子似有些不稳地接住了她,“我要睡觉了。”
少女甜甜地朝他笑道,灿烂明媚的笑靥似一团温暖的火光,正融化着男子心
中某块僵硬的地方。
枫林依旧如火如荼,秋高气爽。
清澈的湖边,少女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竹竿,一条线从竹竿上直直地垂
到湖中,不住地探出头注意着湖下的动静,“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骗人
的吧?是不是这个湖更本就没有鱼?”她不满地嘟嚷。
你才刚放下鱼竿。男子在心中念道,表情却依旧冰冷无波。
突然,少女回过头来,神秘的朝他笑笑,那个笑容,猝不及防地撞进男
子的心中,他似乎听到有什么正在碎裂的声音。
“回忆着初次相遇坐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