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于股票这玩意不是很懂,但是我对于账户是膨胀了还是干瘪了我还是看得见的”
湛云阙眼看着张维权和李诉仲两人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呸,账户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还隐约还没开始有些干瘪了起来。
虽然他是一个相对于比较开明的领导,不会做出外行指导内行的事,但是眼看着自己账户不增反减他自然要发出自己疑惑来的。
“正常的曲线波动,股市就是这样的”
张维权和李诉仲两人虽然在自以为摸清了夏天的水准之后越来越嚣张了,开始不拿夏天当盘菜,各种颐指气使,但是他们却不敢在湛云阙面前装大头。
所以面对湛云阙看似客气的询问,两人表现的如履薄冰,因为他俩一开始并没有把那个神秘的大棒股并没有放在眼里,以为凭借他俩的操作以及湛云阙的支持。
拿下对方完全不是问题,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短短一个小时他俩使出了浑身解数,带着股民玩了一波过山车,其中还小收割了一波。
可就是没有把那位拉下场,他俩怎么也没有意料到这位大棒股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一口古井一样,没有任何波纹。
“我就想知道你俩有没有能力把它拉下水,没有就尽早说,我好另寻高明,不要等事情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才开始说不行,那时候可不要怪我无情了”
湛云阙说到这里还特意看拂了拂自己那三条杆的袖章,向两人示意他的身份,表示他可是有随时处决他俩的权利。
“有,还能再试试”
也不知道他俩的底气从何而来,是认为自己还有手段没出完全有能力拿下那位,还是觉得湛云阙根本不敢动他们,毕竟他们可是明公子的人。
湛云阙即使背后站的是曌公子,也不好随便向他们动手,因为这样没法向嬴明交代。
于是不管他俩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湛云阙的这一通高压威胁上居然没有缩壳,反而迎难而上,这一波着实让夏天惊讶。
原本他还以为这一波张李二人肯定会屈服于自家老大淫威之下,因为湛云阙是真的说动手就真的会动手的,所以这两人只要不傻就应该知难而退。
因此他夏天的机会也就来了,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他对于这个大棒股也有了一定了解,认为这大概是江鸠的人,所以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可以不吃肉,但是韭菜必须割。
因此他的这波保守策略虽然赚的少,但是不至于血本无归,然而湛云阙的想法自然是韭菜他要割,猪肉他也要吃。
因此夏天的方案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而是他不想就这么妥协,自己这脱离她嬴曌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第一件事就完成的这么窝囊,这让他以后如何在嬴曌面前硬气的抬头。
更不要说他还想以强硬的态度把太微军的实际掌控权给拿回来。
所以明知道夏天的方案更加稳妥他依旧要选择赌一手张李二人的方案。
毕竟只吃素怎么长身体啊,不吃肉明显会营养不良啊,韭菜即使数量庞大,但是他们才几个钱啊,要赚就要赚有钱人的钱。
很不巧,作为大棒股的江鸠也是这么想的,因此这局游戏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不到最后谁也说不清,但是某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顾叔,还得是你啊”
洛非池看到有重新绿了起来的股票又笑了起来,正所谓要想生活过得去,他就得带点绿。
因此洛非池看到绿油油的股票又开始兴奋了起来,一副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的模样。
“那是,那是”
然而对于这个结果,顾维新嘴上得意的不行,心里却犹如吃了苦瓜一样酸涩,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仿佛刚才义正言辞教训洛非池要么就不梭哈,既然梭哈了就要放宽心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此时顾维新也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很多事情没有轮到自己身上时的淡定并不是真正的淡定。
没错,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人要给自己留有余地,可是在这件事上梭哈的又岂止是他洛非池,他顾维新实际上也梭哈了。
只是各自的梭哈方式并不相同,他梭哈的是洛非池这个人,因此他更希望洛非池亏本,这样他的可操作性就更多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这样一副德行啊”
对着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操作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孙景阳看到原本还在练歌的韩冷突然就像嗅到危险的耗子一样准备走为上策。
而看着一脸心虚并且鬼鬼祟祟的韩冷,孙景阳自然就来了兴趣。
并且对方前不久给自己来了这么一首奇怪的歌,好让自己在演唱会唱,他自然得找机会好好“感谢”对方。
“没什么,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
听到孙景阳的话之后,韩冷立马淡定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孙景阳后面然后看了一眼对方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