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第一个字怎么念。”
“骗子。”
琮玉看着他发来的消息,画面感很强,就好像他正站在她面前,对她说这些话,她甚至能想象到他的神情,回复:“琮。”
夺吉才让秒回:“这个字念什么?”
“ng,二声。”
“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琮玉这名字是沈经赋取的,她拜他为师后,他就赐了她一个名,当时还上了中央十一的新闻,只不过那频道的影响力就像京剧的生存状态一样,远不如从前了,所以没几人知道。
夺吉才让等不到她回,又问:“今天能请你吃饭吗?”
“不能。”
“为什么?”
“有事。”
“什么事。”
琮玉没耐心了:“再废话我就把你拉黑了。”
过了会儿,夺吉才让说:“你说做朋友的。”
“那做朋友就必须事事跟你报备,还得时刻跟你黏在一起啊?”
“不是。”
“别烦我,不然拉黑你。”
夺吉才让真的不回了,但也就歇了五分钟,又发过来:“那一起吃晚饭可以吗?我可以去接你,我会开车。”
琮玉就把他拉黑了,瞬间清净了。
女人正好打完电话了,打量了琮玉两眼,问:“你也欠钱了?”
琮玉没答。
女人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神情,又打起了第二个电话,这回好像换了一个男人。
没多久男人也醒了,醒来第一件事也是打电话,好像是给他老婆,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哭一边撞墙卖惨,然后辱骂威胁,让他老婆给他打钱,说不打钱他就会被他们打死。
他像人格分裂一样,一会儿一个样子,什么样都有,就是没人样。
女人等男人抽完风才打第三个电话,这次她又换了一种口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龙门省很穷,是全国gdp最低的省份,这里要发展经济除了旅游业就只有黄赌毒合法化了。她说她一定会去北京的,等明年,或者后年,她说她去了北京就不回这里了。
没多久,门被打开了,来人叫走了琮玉,琮玉在暗房待了这么会儿,一出来,还有点不习惯下午强烈的太阳光,眯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