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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医术放眼当世冠绝。
相互印证,对彼此都有莫大的好处。
张伯祖偏于内科,行医的风格沉稳,时常逐字逐句揣摩《医典》和《药经》,从而发现属于自己的内容。
李常笑三百多年的历练,以及二百余年的行医经历,他随便说出一点,都能给予张伯祖莫大的启发。
这场探讨直到半夜。
张伯祖才不舍地送别李常笑。
分别时,有位年轻小辈跟在他身旁。
相比就是那位张机吧。
张伯祖指着李常笑的背影,对张机吩咐,“以后记得喊师叔祖。”
张机欣然答应,“师叔祖。”
而李常笑,才没走远多少步,将这对祖孙的对话听在耳中。
饶是以他的涵养,都有种吐血的冲动。
张伯祖的高祖父,是他的大徒弟。
现在,自己反倒成了张伯祖的师弟了?
呵!不肖子孙。
李常笑暗暗念叨,“璟儿,还有冲儿,以后等这小子到地下,给我狠狠揍他。”
“一定要狠狠的揍!”
……
杏花山。
距李常笑下山,过去了三个月。
瘟疫的情况好转许多,虽然距离彻底消弭,还有不小的差距。
可李常笑尽其力,心中无愧矣。
行至果园,李常笑的脚步忽然停住。
他面前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足有一丈方圆的样子。
石头上,一只体型巨大的白龟,和一个少年郎靠着坐下,一副好哥俩的模样。
他们手里拿着桃子,吃完一个又一个,丢完的桃核堆成了一座小山。
还真别说,这种鲜明的反差美感,看着竟有些赏心悦目。
白龟似有所感,小山般的身子转过来。
圆溜溜的大眼睛落在李常笑身上,像会发光的灯笼般,一下子更凉了。
它丢到手里的桃核,挥动粗壮的麒麟臂。
“呼呼呼!”
以如今的体型,这么随意吼一嗓门,就有一股狂风拂过。
少年黄严也看过来,面露惊喜。
“先生!”
李常笑乐呵呵的回应,将身后的背篓转过来,笑着招呼。
“给你带了礼物,来吧。”
闻言,一人一龟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