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妤弋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
但我朋友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李缘凭的资金链一些缓解了,并在前几年注册了一家房企,在省城连着拿了好几宗地。
其中有两宗地不知是转手还是与他人合作开发,一宗地做到了正负零就停了;另一宗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楼盘封顶后就摆在了那里。”说到这里,韦妤弋调整了一下坐姿,“另外的几宗地据说是他自己开发的,但也是坊间传闻,其中一宗开发建设后去年底交了房,还有一宗今年8月底进行了预售,据市场评价,楼盘的品质还是不错的。”
秦立听完韦妤弋的讲述,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李缘凭在遭遇危机后能够迅速缓解资金链问题,并在省城拿下多宗地,这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他能够如此顺利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很可能与孙副省长和现任省建行行长的姐姐有着密切的关系。
想到这里,秦立转头看向韦妤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妤弋,你帮我查一下,孙副省长以及现任省建行行长是什么时候上任的。”
韦妤弋点头后,站起身走向书房。
秦立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韦妤弋提供的信息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旋,让他对李缘凭这个人物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按照韦妤弋朋友的说法,李缘凭不仅是个精明的商人,更是个善于利用资源和关系的高手。
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拿下多宗地块,并巧妙地通过转手部分地块来获取资金填补亏空,这无疑展现了他过人的商业头脑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
而且,李缘凭在填补亏空后,并没有满足于现状,而是继续开发新的地块,并且获得了市场的良好评价。
这足以说明他不仅有着强大的资金运作能力,更有着对市场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把握。
“秦哥。”韦妤弋从书房走了出来,“孙宇峰是晋省人,京城重点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国家发改委,后来下派到鄂省一个地市历练。
历练结束后,他回到国家发改委,担任副处长、处长等职务,一步步攀升至司长的高位。
三年前,他空降到苏省,担任省发改委副主任,并在两年前升任省发改委主任。
去年3月,他更是出任苏省副省长,据说明年初的省党代会后,他还有可能出任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韦妤弋坐在秦立身边继续说道,“至于李萍,她是苏省本地人,毕业于中央财经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建设银行总行工作,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和丰富的经验,她在总行逐渐崭露头角。
两年前,她从总行副司长的位置上调任至省建行行长。”
秦立静静地听着韦妤弋的介绍,思考着这些信息背后的含义。
孙宇峰从国家发改委一步步升至苏省副省长,其政治影响力和资源不言而喻。
而李萍,从中央财经大学毕业后便进入建设银行总行,后调至省建行担任行长,她的金融背景和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看来,李缘凭的成功并非偶然!秦立转头看向窗外,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李缘凭背后那庞大的政治和经济网络。
“妤弋,李缘凭开发的楼盘的信息能查到吗?”秦立转头看着韦妤弋。
韦妤弋笑了笑,“我刚才也查了传闻是他开发的几个楼盘,但注册公司信息没有显示是李缘凭的。
据我的分析,李缘凭在经历第一次危机后,便对注册公司法人很慎重了,所以他只是作为幕后的实际控制人,一旦公司的运转出现了危机后,也不影响他作为实际控制人。”
韦妤弋的分析让秦立不禁点头赞同。
李缘凭显然在经历了第一次危机后,变得更加谨慎和精明。
他选择作为幕后的实际控制人,既可以避免公司运转出现危机时自身受到直接影响,又能确保自己对公司的掌控力。
“这样一来,李缘凭就能够在风险和利益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秦立感叹道,“他的商业头脑确实不一般。”
韦妤弋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继续说道,“除了作为实际控制人外,李缘凭还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控制这些公司,比如股权结构、管理层任命等。
这样他既能够保持对公司的掌控力,又能够避免在公开场合过多暴露自己的身份。”
秦立听了韦妤弋的分析,心中对李缘凭的商业策略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转头看着韦妤弋,“妤弋,能不能查询到这几家地产公司的股权结构信息?”秦立知道,要想深入了解李缘凭的商业帝国,查询这些地产公司的股权结构信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韦妤弋点了点头,“我去通过公开渠道查询这些公司的股权结构信息,另外我在通过工商局的朋友请他们帮我了解一下。”韦妤弋说着站起身朝书房走去。
“秦哥,你怎么对李缘凭这么有兴趣?”走了几步后,韦妤弋回头看着秦立笑道,“你还是觉得这个李缘凭跟孙副省长和建行的李萍有关系吗?”
秦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前几天李缘凭和我在长阳宾馆吃了顿饭,那天他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吃饭时听他的口气,是想承接我们经开区的建设并在长阳拿几块地,当时他没有明说,这只是我通过对他有些话的判断。”秦立说道。
韦妤弋笑了笑,随后走进了书房。
秦立也起身到了书房。
电脑前,韦妤弋正通过工商网查询着那几宗地的开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