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我怕还会死人啊!”
他说这个就是看看骆山河的态度,决定要不要保马帅一条命。
“所以咱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撬开那个杀手的嘴。”骆山河盯着安欣正色道:
“这件事情你要出力,对付那些亡命之徒,你应该是最有经验的!”
“这话倒是不假!”安欣呵呵一笑,然后皱了皱眉:
“骆老,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要寻一个合适的时机,不然除恶务尽。
我要是全力出手的话,咱们督导组三天就能回京了,但扫黑的力度恐怕震慑不了绿藤多久。”
“你给我吹牛吧?”骆山河有点无语:
“笼罩在绿藤十几年的黑幕,巡视专案组严查了这么久,又派咱们督导组下沉督导,你一个人就能顶得过这么多人的勤恳工作吗?”
“嘚!说实话,您不信。”安欣摊了摊手:
“既然这样的话,您从薛梅和麦自立的事情作为切入点查探,我在暗处搜集一些资料,先清理一些外围小混混,让暴风雨酝酿的更大一点。”
“你真的要去找抢棒棒糖的小混混?”骆山河有些无语。
“棒棒糖怎么了?那也是小朋友们最珍贵的东西。”安欣一本正经道:
“骆老,除恶务尽,我一直秉承小恶才是大恶,我这是要从根源上解决涉黑的问题。
要我说,下一盘大棋,聚集全省所有的反恐、防爆、特警来一次大型行动。
该抓的抓,该判的判,该关的关,该杀的杀,狠狠震慑的他们,给全国竖立一个典型。
如此一来,绝对效果斐然。”
骆山河闻言有点头疼的揉了一下眉心,无奈叹了口气:
“你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事情不是你这么办的,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
骆山河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你把事情干完了,后面的人还怎么搞政绩?
再说只要人类文明存在一天,这种涉黑纷争就少不了,区别就是换种更加高明的方式而已。
安欣洞悉了骆山河的想法,轻叹一声:
“骆老,您的意思我明白,这世上就没有绝对完美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尽量完美一点,这样才不辜负党和人民对我们的信任。”
“你小子还给我上起课来了。”骆山河摇头笑了笑,正色道:
“这次我们督导组就是要打击绿藤市的涉黑团伙,以最大的力度解决问题,但你的方法不可取,变数太多。
所以,收起你的想法,好好配合把这次的目标完成就行,相信也会对全国扫黑起到震慑作用。”
“行吧!”安欣叹了口气:“我知道怎么做,但那些抢棒棒糖的人,我要亲自收拾一下,这个您要同意!”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把握好分寸就行!”骆山河无奈摆手。
他怎么也想不通安欣这种干大事的人,怎么就专和那些小混混过不去。
“我心里有数!”安欣呵呵一笑:“骆老,那明天我就自己出去找地方耍了,您要是碰到什么疑难问题就给我打电话,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个以后再说,我约了何勇,咱们先谈谈怎么撬开那杀手的嘴!”
骆山河摆摆手,心里并没有相信安欣有这么大的本事。
安欣也不解释,眼睛望着远处走过来的何勇。